道,我办公室的炸弹,谁放进去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维克托。”安娜伸手要抱住高军的腿,被贝斯特拽着头发拉了回来。
听到她的话,高军一点也不惊讶,不上点手段怎么会说呢?
他低着头笑了笑,给自己塞了块巧克力,食指横着拱了拱鼻尖,“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呐!”
话音刚说完,上去对着安娜的脸就是一脚,重重的踩在她的脸上,瞪着眼,“臭婊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好,把她弟弟带出来。”
卡萨雷应了声,跑回仓库拽着她弟弟就出来。
后者看到安娜时,眼神中迸射出对生的希望,嗓子眼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先让他尝尝味道。”高军说。
贝斯特从自己车后备箱拿出个消防斧,顺手从大街上“捡来”的,踩住安娜弟弟的手,斧起,下落!
“呜!!”
痛苦的呼叫声伴随着哭声,等贝斯特松开脚,对方疼的在地上翻滚着。
高军蹲下来,一把扯住安娜的头发,“我的耐心很有限,告诉我,是谁!”
安娜摇着头,就是哭。
高军笑了,好久没遇到这样的硬骨头了,“再来两根手指!”
“别”安娜忙喊,但贝斯特狞笑着,又砍下对方的手指,力气用大了,还有根中指都飞到她面前,安娜就像是疯了一样,抱着那断指就哭的失声。
“已经砍了四根,还有六根,不过,我保不准下次就砍到你弟弟的头上了。”高军语气慢慢阴沉。
终于,安娜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她哭的是很肝肠寸断。
但都是出来混的,就得想明白,死于非命是什么意思。
而且,你看她现在哭的那么狠,但她平时对别人
“是斯特潘布兰卡德!你打了他,他要让维克托死,炸死他,他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