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走上高台,头顶上是墨西哥国徽,双手重重的拍着桌子,“那帮狗杂种惹怒我了,我不开心,那就大家一起死!”
“对付罪犯最好的手段永远是让他闭上嘴。”
“1000比索一个人,死的500比索!有没有人愿意干的?”
高军打算直接用“悬赏”的手段将墨西哥城内弄的混乱!
你们不是喜欢乱跳吗?
那就看看他妈的谁的手段狠!
你但凡退缩一步,墨西哥毒贩们就会嚣张的连你最后的一点地盘都给掀了。
“告诉那帮杂种,不是要我的命吗?过来拿吧!”
“我数到三,不愿意的可以离开。”
“一!”
应急分队的狱警们互相看了看,不少人面露踌躇。
“二!”
第一排一个矮个子撒丫子就直接跑了,这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见有人跑了,不少也跟了出去。
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的人。
“三!”
当数字最后说完时,就剩下不到40个人了。
你不能强求每个人都能无畏,人天生学会的第一样情绪,就是恐惧。
“很好,等会你们去找卡萨雷拿武器,明天带着耳朵来找我,谁表现的越好,我就提拔谁当监长!”
留下来的都是胆大的,你跟他们说什么奉献、报仇没用,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家人,你要跟他们谈利益。
总有人会铤而走险的。
墨西哥人最实在了。
等1993年政府因为粮食法案整的整个国家破产后,那时候甚至500比索都有人干,哦,对了,那时候的比率1美金约等于17比索。
“解散!”
等所有人都跟着卡萨雷去领武器后,礼堂内一下就空荡荡。
“有办法知道是谁做的吗?”
贝斯特拧着眉,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去打听。”
“找到他们!”
“我要让耶稣感化他们!!”
墨西哥的晚上有点降温。
快到冬天了
发了情的公狗也将场所换到了车里。
在callecalamar(鱿鱼街)的一处偏僻的地方,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正在左右晃荡,甚至能够听到压的特别轻且沉重的呼吸声。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