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罗看着队员那痛苦的表情,有些慌乱的挪开眼睛。
“你的姓名、军队编号、来的目的!”维克托盯着他问。
但他还挺有骨气,就是不说。
维克托也不惯着他,让人给他单脚捆上绳子,然后一边绑在悍马车上,阿尔瓦罗一下就慌了,“住手,我是领国军人,你没权力处罚我”
没权利?
让你们老大过来跟我讲。
轰~
开车的警员一脚油门,拖着他就冲了出去。
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极限人体飞车。
背部的摩擦很快让阿尔瓦罗疼的惨叫起来,挣扎的想要扯开脚上的绳子,但瓜达卢佩岛的石头路根本不好,车拽着他划过一颗尖锐石头,背后的衣服瞬间就破了,深深的刺进了肉里。
鲜血瞬间就侵染了整件衣服,在道路上也拖拽出一挑痕迹。
维克托靠在悍马车边,叼着烟,看着回来的车辆,“再来一圈!”
烟都没抽完,着急什么。
警员点点头,拉着丢了半条命的阿尔瓦罗又跑了一圈,那背部简直是血肉模糊,一条腿都呈90的折断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阿尔瓦罗已经浑身肿胀,浑身是血,眼看则是喘气的气息都微弱了。
维克托走过去,都不嫌脏,直接就一脚踩在对方脸上,手里的匕首一下就插在对方的大腿上,疼的阿尔瓦罗惨叫了声。
看到没,多大的硬汉也会疼。
死不可怕,疼才可怕!
“提提神,别睡着了,现在,我的问题能回答我了吗?”
维克托多善解人意,叫人起床的方式都充满了“维克托式”的浪漫感。
“海湾集团的阿布雷雷戈。”阿尔瓦罗终于老实了,面露痛苦,一口气都提不上来,“他悬赏500万美金要伱的命。”
原来是这样。
500万美金!
怪不得就连危地马拉人都动心了,还有心思出公差的时候跑出来赚外快。
维克托表情一敛,舌头舔了下嘴唇内侧,眯着眼睛,神情平静,“我叫维克托,请你到了撒旦那,帮我向他问好,祝他早安、午安、晚安!”
阿尔瓦罗眼睛一缩,就看到瞳孔中倒映出这个男人,掏出枪对着他脑袋将子弹给打光。
“解决掉他们,先生们,瓜达卢佩岛不欢迎充满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