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由不得你,直接塞到飞机上,带到下加州。”
“头儿,那这些保镖怎么办?”
“杀了,埋外面去。”格安卡洛斯看了眼说,看着旁边惊呆了的夸乌克莫特,将脚从乌代的脸上拿下来,“抱歉,先生。”
“咳咳这”
总统先生看了下被打的凄惨的五大,吞了下口水,额头都有点汗渍,“他是萨达姆的儿子。”
“这不重要,他在非洲。”
行吧行吧,维克托和他手底下的人都是疯子。
你这是打定主意,他们不会飞过来干你了。
夸乌克莫特有点疲倦的挥手,他讨厌空气中的血腥味道,站起来朝着外面走了。
“维克托先生的士兵还真是桀骜不驯啊。”
走了一段时间,秘书站在旁边突然开口。
夸乌克莫特停下脚步,看着他,眼神直勾勾且死死的望着他,“明天你滚到达恩塞纳达市去,让秘书处换个人。”
对方一下脸就白了。
“先生!先生”
夸乌克莫特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开什么玩笑,摄政王是你可以说的吗?
他又没有脑残,还没有老年痴呆呢,他位置能坐牢还是靠着维克托在墨西哥的狱警,那在高原监狱里的才是属于真正保卫他的。
敢给自己上眼药?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当然,夸乌克莫特也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背叛了维克托,不,背叛了信仰,那么自己在瓜达卢佩岛上的妻儿恐怕就得换了。
那可是个真正的暴君!
维克托跟白宫幕僚谈完后,就乘坐私人飞机回到蒂华纳。
他本来还想要去阿甘的康奈尔大学演讲。
但是
学校内爆发了人数超过500人的冲突。
还包括少数的教授。
他们在抗议,维克托对毒品存在非常不人性化的一刀切,要知道,有些知识分子如果没有灵感了,很喜欢半夜嗑药的。
阿甘带着他的“学校社团”跟对方打起来了。
当时听到消息的维克托其实想运点武器进去的。
阿甘,突死他们。
既然康奈尔大学不欢迎自己,那他也不去热脸贴冷屁股,迟早有你们苦头吃。
下午3点2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