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罗德姆就感觉被人看不起,咳嗽两声,“我们跟北方军和谈了,不会直接下场,但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些大人物,他们对于维克托的不满很早了,如果你们愿意付出点利益,我想你们会得到很多,包括需要的武器,以及雇佣兵。”
美国人就喜欢当这个婊砸。
“你就坐我们专机去吧,尽快把这件事给定下来。”黛安罗德姆雷厉风行。
墨西哥人当然不会拒绝,他还没坐过专机呢。
“走,让人起飞吧。”
随行官员一愣,“女士,我们不等一下唐纳德先生他们吗?”
“他的孙女婿在这里,你还怕他吃不好谁不暖吗?走!他自己能回去的。”
老妖婆积威已久,在场的没有人敢反驳他,只能向塔台申请离境,很快就给予了批复。
在美国,以她的身份,适当的过分行为也没人敢指摘。
专机载着黛安罗德姆一行人先飞到回了美国。
唐纳德此时正在赶来的路上。
当秘书接到消息向他转达这件事的时候,老防长差点气的心脏病都出来了,脸色铁青,但最后还是深吸口气,“去买最近到华盛顿的机票。”
“先生,那女人会不会回去后,先一步在媒体上抹黑我们?这对于我们政党来说是一次打击。”旁边秘书小心的说,生怕刺激到这老头。
唐纳德的右侧眉头一跳,“她应该不会那么无耻吧?”
秘书没吭声,就这样看着他。
美国政客之间有多无耻,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不行!先联系詹姆斯丹奎代总统先生,让他先一步发表政府演讲!”
“明白!”秘书略显激动。
两党不打起来才奇怪。
这次的和谈,要是处理好了那就是代总统的政绩,能完全将权力继续放在自家党派中,但要是被民主党的人给先一步,那好事也得变成坏事。
媒体两张嘴,上面说谎,下面夹紧。
“快点,加快点速度。”唐纳德对着司机督促道,对方一脚油门,直接一个地板油,冲了出去。
而维克托在国家公墓参加了将士们的入土仪式,他为每个阵亡士兵都埋上第一波土,旁边的亲人哭着,令人动容。
他红着眼,对着那帮亲人表示,“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当地政府,如果他们不管,可以来找我,我不会让我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