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竟给他留了这么个烂摊子。
这可是写在圣旨上的断绝关系啊!
想到这里,谢泊远又狠狠抽了谢濂和谢琅几下,连带着上来护人的余氏和苏氏也挨了两下。
“从今日开始你二人都给老夫在自己院子里思过!老夫明日便入宫替你们请罪,到时此事皇上自有定夺!”
说罢,谢泊远将手里的黄金条子一丢,转身就气冲冲的出了堂子。
倒是闻讯而来的谢晚吟刚好与之撞见,赶忙乖巧的向老爷子行礼问安。
谁知老爷子竟反过来问她道:
“晚吟啊,你与那祁霄青梅竹马自幼相识,可知此子是何心性?当初凤曦那般对他,他可会心生怨怼?”
见谢泊远提到祁霄,谢晚吟的脸色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但她很快便笑道:
“阿霄小时候曾被一匹烈马摔过,而后那个营里的烈马都让他折腾了个遍。不过马是马人是人,即便阿霄对公主有怨,想必也不会”
“好了,爷爷知道了。”
谢泊远点点头,一边抬步往院外走,一边回想起老友对自己那学生的描述。
祁家人是狼,睚眦必报城府颇深,尤其祁霄还极肖其父。
相比之下,还是老友那光风霁月的孙儿更得他心,也更让他那外孙女记挂啊。
谢泊远想他都一把老骨头了,明天也该为自家这独苗苗做点儿贡献了。
于是次日午后,当在院子里躺尸的凤曦再次与赵喜大眼瞪小眼,听说她父皇和谢老国公要叫她入宫谈心,问她到底想要白月光还是朱砂痣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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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糖酒酒 作品《你贩剑,我发癫,盛京城里我是爹》157 最怕家人那突然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