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的。
凭什么她是出嫁,凤曦便可以招赘?
是不是她招赘,她也可以得到一个像祁霄一样事事为她考虑,让她做主的夫君?
显然,沈戈那些个庶出兄弟便很符合这个条件。
而今日听了映红这席话后,她发现她的思路更多了。
是啊,以前她得靠着沈戈,得忍着不屑敬着婆母,可以后她的夫君和婆母都得敬着她。
甚至在挑选新驸马时,那些人还得为她抢破头,争着抢着来她面前献媚。
到时候她的夫君只会比凤曦的祁霄更听话,不是么?
“映红姑姑,你一会儿回宫前帮本宫去太子府问问兄长可好?就说本宫很想知道本宫何时才能挑选驸马?如果可以,他能否先让沈家把记录那些人秉性的册子送来?哦,最好连他们生母的消息也一并送来~”
到时她定要让那老虔婆知道,到底谁才是这沈府的主人。
“娘,大哥他,他真要被斩首么?不行,你想想办法啊,救大哥,咱们一定要救救大哥”
与喧嚣热闹的沈府东院不同,此刻的西院凄凄切切,时不时还能听见少女压抑的哭声。
而这哭泣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沈园雅集上鞭打李灵儿,最后被凤曦一顿收拾的沈青月。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她虽还不能下地不能吹风,伤处却已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这都得多亏了她大哥进去前派人四处寻药,花重金买来各类补品,更将能找来的大夫都找了一遍。
可她是有康复的希望了,可大哥他却
更让她愤怒的是,她与大哥都是向着凤鸢的,都是帮着太子的。
若非凤鸢与太子都说凤曦不好,凤鸢这个做嫂嫂的更是日日在她跟前念叨撺掇,她那日也不会那般冲动。
她承认她有错,这苦她也受了,可舞弊案明明就是太子他们一手策划,明明是他们组织不利,凭什么全要她哥哥来承担。
沈青月紧紧得抓着沈夫人的手,悲伤、悔恨、无力,即便是那日凤曦的毒打,也未让她似此刻这般痛苦。
垂眸看一眼自己手腕上,被自家女儿硬生生捏出来的红印,沈夫人刚想出声安慰,便见自己的侍女芸芝快步而来。
此刻的屋内本就只有她们母女两人,因此沈夫人直接便抬手示意芸芝开口,不必避讳眼前的沈青月。
而芸芝带来的,无疑便是凤鸢与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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