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终于迎来了四位关键证人。
其中两位替柳贤妃接生的嬷嬷,以及那位司礼监派去守候情况的太监一见盛德帝,当时便流着泪跪下了。
“奴等有罪,有罪啊!”
其中那守候太监的眼泪最为真切,因为司礼监里都是离盛德帝最近的一批内侍,就算他们与盛德帝接触不多,与掌印太监赵喜也不会少。
赵喜认得对方,昔年还觉得对方有几分小聪明,想过提拔一番的。
可后来突然就听说他害了病,其余的他也未细问,知道时人早就没了。
如今见他这枯槁瘦弱,一副明显畏畏缩缩讨生活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感慨。
身为宦官女使都讲究一个察言观色,而在司礼监这种地方伺候,更是要随时保持头脑清醒,知道轻重缓急。
有的贿赂与赏钱收了就收了,有的则是万万不能收的糟心钱。
就比如楚淑妃此事
根本不需要盛德帝与赵喜细问,自知有罪的三人立刻如竹筒倒豆子般,将知道的都说了。
比如他们是如何收受楚淑妃的贿赂,对方与大宫女碗莲当时又是如何说的,事后又是怎么设套杀他们的。
而柳贤妃母女那不计前嫌的帮助,明显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因此他们在指认楚淑妃时,也难免夹杂着对这二人的感激。
总之听着几乎是楚淑妃十恶不赦,而柳贤妃母女却宽厚慈和。
“好了,朕知道了。”
挥手让三人下去,外面的人这才将那位倒霉的陈常在迎进来。
盛德帝是皇帝,后宫的嫔妃他都认不全,自然也认不得方才那三人。
可巧的是这陈常在他却是知道的。
并非对方长得有多漂亮,气质有多好,而是对方身上有种世家女子身上少有的憨直。
为何这般说?
因为对方在侍寝当晚曾小心翼翼的告诉他这个皇帝,她是有喜欢的人的。
只是对方年少义气一心功业,为了求一个堂堂正正迎娶她的机会,早早便远赴边关参了军。
可不巧对方所去之地匪患频发,那一去便再也没有活着回来。
她心念对方,也愿为对方守节终身,奈何父命难违母训难逆,这才被迫入了这深宫。
恰巧盛德帝本也没有那个心思,便赏了些玩意儿让她退下了。
这也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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