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岐刚露出个尴尬微笑,想着要不要和这老太监套套近乎,就见谢北伶走过来将他护至身后。
“他现在才八岁——”
这好女人语气坚定:“我能把他教好。”
万仞山笑呵呵的点头。
“我知道他才八岁,他要是再大上个十来岁,我也不会与你废话,上来就把他打杀了。”
“”
见师徒二人沉默,万仞山叹了口气,道:“其实按我的意思,他的未来被太玄真人起底,将来一切都已更易,便不需要太过在意,奈何——”
“太后对此不放心。”
听到这,谢北伶默默将剑握紧。
以万仞山的武学修诣这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他,他摆摆手,示意谢北伶不要紧张。
“来的既然是我,就说明这事儿还有余地,小道首可否听听?”
“万公请说。”
“他——”
万仞山指向魏鸣岐:“得跟我回去,这便是太后的底线,老夫可向你保证,他不会有性命之忧。”
谢北伶听完眉头紧皱。
这条件乍一听很好,她也相信‘一片龙城万仞山’的人品,但没有性命之忧归没有性命之忧,怎么个活法也很重要。
一辈子被软禁,当个废人活着也是没有性命之忧。
如果是一周前她说不定会同意,但现在二人已是师徒,她怎么能让魏鸣岐去过那样的日子?
“不行——”
“好!我跟你回去!”
关键时刻,魏鸣岐却在她背后开口,送给师父一记‘背刺’。
“没你说话的份儿!”
谢北伶侧脸过来,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你到一边待着去!”
“”
魏鸣岐没有被她吓住,主动迈出她的‘羽翼’,向万仞山的身边走过去。
身后,谢北伶再一次拉住了他。
魏鸣岐回过头。
“师父。”
他抬头去看谢北伶,并伸手握向那只牵他衣角的手:“我答应过你,这辈子不走歪路,做人要无愧于心。你也答应过我,让我选择自己的活法。”
接下来的话,每个字都卡在喉咙里,艰涩如刀。
“这,就是我选的。”
轻轻拿开那只纤弱的手。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