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的长进。”谢北伶倒持止戈,声音恬静,像个从画中出来的女剑仙。
“”
魏鸣岐缺点很多,但优点也同样不少,例如在该专注的时候专注,摒弃一切不合时宜的杂念。
宫中五年,
除了偏向奇门内功的八门伏魔,其余招式武学他涉猎不多,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套猿臂拳,尤其适合他这种臂展比常人稍长的拳法初习者。
因为只是考练,魏鸣岐没有开身体奇门,站在原地只是调息片刻就突然从原地弹起,两臂松沉以一记灵猿撕面直扑谢北伶的面门。
这一下突然,且拳数虚实并进,引得谢北伶颇感惊艳,并试着与他对了一拳。
“师——”
魏鸣岐下意识开口提醒,可哪怕已经收了三分力也已经来不及,两拳相触后——
砰!
一记沉闷的骨响以及错位声,旁边老树被震的淅沥落雪,谢北伶身形倒退着拉出两条泥线,直到背抵白墙才终于止住。
“师父!”
“我没事——”
谢北伶的声音平静,哪怕被一击而退也始终身形巩固,面上也全无痛苦之色,反而略感惊异的看向左臂:“你力气好大。”
“”
废话,连万仞山都夸他是练硬功的不世奇才,这才哪到哪。
“疼吗?”
魏鸣岐皱着眉头一跃过去,想拿起她的手臂查看伤势。
谢北伶不动声色的避开他的手。
“咔!”
正骨声后,决心重拾师长威严的谢北伶用另只手举起止戈,面上复现昔日的几分冷峻:
“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