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家遭遇的又何止一人。”
禹卿一抹眼泪,脸上露出和温润鹅蛋脸不符的狰狞:“这几年我四下联络,将所受不公之人尽数网罗,为的就是等有一天少主出来,带领我们向这个江湖讨要说法!”
“什么说法?”
“以血还血!”
禹卿凝望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道:“就像少主预言里做的那样,将这昏天浊地,通通一把火烧干净!”
“”
这娘们疯了。
她想的已经不是自家的私仇,而是对整个天下都怨恨上了,如果魏鸣岐真的如她所愿,那新生的嘲天宫会比未来杀得更疯。
甚至在她眼里,自己也只不过是一颗为达目的所用的棋子。
魏鸣岐不可能陪她发癫,但他又不想轻易得罪这样的疯批,鬼知道这些年对方打着他的名头搜罗了多少敢抗炸药的敢死队员?
一无所有的疯子招惹不起。
“我还小。”
魏鸣岐再一次拿出自己的年龄说事:“而你太心急了,最容易功败垂成。”
面前,那泪痕未干的淑美脸蛋对着他展颜一笑,带给人的感觉却心悸至极:“少主请放心,属下已经有了全盘打算,待接您出京,属下会请来武魁教您武艺,不用很多年,我们嘲天宫就能再度覆压整个江湖!”
武魁是什么大白菜吗?
唯有百兵前列十八兵,每兵第一人才能称之为魁,这娘们怎么感觉比他还能干?几年就搞出了一个庞然大物?
魏鸣岐本能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武魁?”
他假装不经意的问道:“是谁?也是受我牵连的?”
禹卿像个大姐姐般温柔的眨眨眼睛:“这个暂且保密,少主,请你先随属下出京。”
这话说的似水温柔,但魏鸣岐总觉得,但凡他说一个不字对方就会毫不客气的翻脸,再试着将他强行挟裹着出京。
“听着很不错。”
魏鸣岐也跟着笑,随即眉眼冷了几分:“但你是个什么东西?从头到尾对我表面恭敬,心里却想着怎么安排我,这么喜欢背后里操控,嘲天宫送你好了。”
“”
这番毫不留情,绿裙女人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来。”
魏鸣岐抬起手指勾勾:“让我看看你几斤几两,打高兴了,以后给你留个当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