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岐知道不能让她胡思乱想,所以赶紧插科打诨:“只要能和师父一起,哪怕住皇宫,整天大鱼大肉我也愿意。”
“”
谢北伶有种想拿止戈戳他屁股的冲动。
“真的。”
魏鸣岐忽又正色起来:“我在宫里之所以拼命练武,就是想有天能找到你们,过上安稳的日子,再也不怕被人追的抱头鼠窜。”
“”
谢北伶闭眼吐出口气,随即看向近在跟前的小院,将一颗稍显迷茫的心放了进去。
“走吧,厨屋给你留了包子。”
“师父真好,我以后娶媳妇就得娶师父这样的。”
“”
这孽徒都快不遮掩了怎么办。
一夜难眠。
次日清早,魏鸣岐早起烧锅,顺带着站桩,这桩法经由万仞山改良最合适奠定武道根基,他这些年没有龙元还能进境飞猛,这桩法居功甚伟。
尤其在开三门的状态下,身体的每一丝肌肉纤维好像都在运动燃烧,常人代入顷刻间就得瘫软,唯独他下了苦功外加一点天赋,才能让万仞山也评价一句‘唯独你’。
可惜八奇门分三吉门、二平门、三凶门,他只能做到开三门站桩,反观万仞山那老太监站桩能开五门,也不愧是暮年能和小宫主对轰百拳的猛人。
咔擦——
隔壁小院传来推门而入的声音。
魏鸣岐没在意,脑海盘算在四灵奇物的辅助下,他将来有没有机会超越老太监,开六门、七门、甚至八门练功。
那一拳出去又该是何等风采?
“少主,你既然学了八门伏魔,只打拳脚太暴殄天姿了,不如试试我禹王槊如何?”
院里墙头忽飘来一女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