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成熟,也许都不用我去做什么,他自己就会顺应这乱世洪流。”
旁边的魏鸣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女人是当着他的面给谢北伶上眼药呢?这能忍她?
正欲发作——
“我相信他。”
好女人已经替他冷冷回怼回去。
魏鸣岐瞬间挺直腰杆,对禹卿威胁道:“昨天放你一马,你今天就来离间我师徒感情,我再给你个机会,要不彻底消失,要不我把你拿下进宫领赏,你自己选吧。”
“拿呗。”
禹卿那坏女人突然凄楚一笑:“反正我一身孑然,少主要真弃我们于不顾,属下纵使活着又有什么趣味。”
“”
好好好,开始耍赖了是吧。
魏鸣岐对这‘滚刀肉’无奈,真抓人去领赏吧,先不提良心过不过的去,问题也忒亏了。
“要不这样。”
他试探的提出一个方案:“你和你手底下的,只要查明家族确有冤屈,我将来替你们做主就是,但你们也别提什么将天下一把火烧干净,这反贼真不兴做。”
小宫主当初什么想法他不知道。
但现今天下已有几分晚唐气象,要是再像游戏里那样掀起大乱可不是一句背景就能交代清的,背后是无数条人命!
“少主。”
禹卿脸上带着丝讥讽,也不知是对他还是对谢北伶的:“您和道首待的也沾染了几分天真,世间哪有那么多想与不想,多的都是随波逐流、身不由己而已。”
说完,她脚尖一跃回到自己小院。
魏鸣岐在原地细细品味她的意思,但品到最后也依旧觉得,这女人太悲观了。
所谓随波逐流身不由己都是自身不够强大,要是像镇千秋那样打出一个世外世俗皆无敌,谁能去逼他,谁敢去逼他?
世外之所以是世外,
就是沾了一个超然。
禹卿走后,谢北伶去一旁打水洗漱,魏鸣岐趁机去厨屋提出热水到她身边,再次表明心意:
“师父,她说的那些你别放心上,徒弟什么人你清楚,以后她再来我就直接把她骂走,保证骂的她体无完肤!”
“不许骂人”
谢北伶揉揉脸蛋,随即抬起头像一朵出水芙蓉般看着他:“她再来,糖衣吃下,炮弹打回去。”
“好!”
魏鸣岐眸子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