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
“就是说都在等着看笑话,凤儿啊,你施家衰败的也太快了,面子怎么还没断明大。”
“你——”
见魏鸣岐还有心思戏弄自己,施凤官愤愤的低声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眼下这帮人抱团取暖,谁会理我这个叛徒?”
“所以他们这算不算是公然对抗朝廷。”
“算,但你拿他们有办法?”
别说魏鸣岐,就是万仞山想拿这帮人开刀都要讲究方法,毕竟西府四枢涉及京中四城的稳定,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任何当权者都不会轻易动摇一个稳固的秩序。
哪怕这秩序弊大于利——
所以魏鸣岐就很奇怪,为什么万仞山那老头对他这么有信心,仿佛笃定他能搞定这烫手山芋。
“现在还有个办法。”
施凤官此时提议道:“东府和西府不同,那么多年一直牢牢掌控在万公手中,不如——”
魏鸣岐眼前一亮,用手比划个‘割’的手势:“你是说从东府调兵把他们全部干掉?”
“”
“怎么?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魏鸣岐,你真不愧是预言里面祸乱天下的魔头。”
施凤官头疼的太阳穴直突突:
“我说的是借人,借人啊——先把这阵子顶过去,咱们再从江湖上招募些人手!”
这是二人昨天夜里商定的计划。
但到了今天就不再适用,魏鸣岐直接指出:“他们既然敢玩这手就肯定考虑到了江湖,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
“镇抚使!施百户——”
厅外忽然匆匆跑进一人,正是昨天率先投靠的赵四:“咱们的人在南门巷子、东天街被些江湖客打了,对方骂我们是镇抚使的走狗,还骂了朝廷。手下弟兄拉了四灵花,不知道另外三枢的人看没看见,总之就是没人来!”
“”
施凤官闻言和魏鸣岐对视一眼。
后者率先笑笑:“看来我出宫的消息也被人散出去了。”
施凤官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然西府的官皮对一些不看重脸面的江湖人士有吸引力,但被骂两句‘朝廷鹰犬’和‘嘲天宫爪牙’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只是被江湖人鄙视,后者可是切切实实会被破家灭门,再看重名利的人也不会冒这个风险。
赵四此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