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凉了半截:“镇抚使,快想个办法吧!好些兄弟都想转去其他三枢了,再晚咱们苍龙枢可就彻底空了!”
施凤官也不禁看向魏鸣岐,如果真发生赵四所说的情况,那苍龙枢再无力负责东城的防务,届时除了请万仞山出手再无他法。
“你帮我递个条子——”
魏鸣岐转身到案边提起笔:“地址我写在纸上,你快去快回,不要被人察觉了。”
待到赵四领命离开以后。
“你准备找万公求援?”
“找他干嘛。”
魏鸣岐躺椅子上没好气道:“我宁愿这个镇抚使不当也不能让他看我笑话。”
施凤官英媚的眸子眨了眨,正欲追问,却见魏鸣岐站起伸了个懒腰,随即便施施然向里走去。
“你去哪?”
“换衣服,你要看?”
“不敢。”
施凤官冷笑着摇头:“我怕看完你杀我灭口。”
“”
这烂梗到底什么时候玩完。
在软厢里换好衣服,魏鸣鸣看向铜镜里的自己,锦绣鱼龙的华服初一加身,即便是他自己也有短暂的屏息,这矜冷清俊,贵气横生的人是他?
今晚得穿回家给师父看看才行。
抱着这种奇怪的念头,魏鸣岐走回厅里,却见里面除了桃花眼外又多了一人。
“凤官儿,这些年江湖多事。”
来人正看着一旁的桃花眼,语气苦口婆心的劝道:“府里可能稍微冷落了你,但我是你爷爷的老部下了,你去我朱雀枢,我许你个镇抚使又有何不可?何必跟个底子洗不白的一条道走到黑呢?”
“”
但凡武道上了一定境界,不说耳目多么敏锐,起码这近在咫尺的脚步不可能听不到。
对方是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啊。
魏鸣岐站在原地静静看着这幕,桃花眼注意到他,对来人没有回话,径直到他身边表明态度。
“呵,后生浮狂。”
来人见状也不着恼,骨节粗壮的手掌拿起茶盏轻划,目光跟着转到魏鸣岐的身上:“这大红鱼龙,你还配不上。”
魏鸣岐背负双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身上:“我觉得也是,红色不衬我,老鸟,我对你这身倒挺感兴趣,等会扒下来给我。”
“就怕你撑不下——”
说着,来客手掌一抖,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