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东苑遇袭里的目标可能性很大,他免不了再进宫,便干脆点头道:“行,我过两天再来。”
“”
待他离开一阵,方才的女官才低眉顺眼的走进来,提也不提刚才自己擅作主张的事儿,反而意味深长的恭喜一句:
“陛下,双喜临门啊。”
“听不懂你说什么——”
少女又闷头回到塌上,语气不见最初的压抑,稳如诸葛孔明:
“朕刚才都是演的,从小到大你见朕什么时候哭过?不过是效仿前人邀买人心,这不就轻易赚了他的人吗?”
“啊对对对,陛下英明。”
“”
走出朱红宫门,魏鸣岐忍不住感慨自己的心太软了,就因为一个称呼就变了态度,这怎么能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贪财好色,妄想攀龙附凤的幸进小人呢,谁能望见他的铮铮铁骨?
刘跃那个死太监刚才的眼神就很不对劲,特么的,以后谁给谁穿小鞋还不一定呢!
夜雪绵绵,万籁俱静。
魏鸣岐本想加快脚步回家,如帘酥雪中却出现一盏微明灯火,青绿两色走进这暮暮街头,一左一右,意味各不相同的对着他上下打量。
“师父。”
魏鸣岐看着那一袭青裙,语气稍有些心虚:“你怎么没在家里等我。”
今天苍龙枢在京里起杀劫,整整一白天,消息怎么也传到了谢北伶的耳中,也不知道后者会不会怪罪他。
“属下带谢道首来的。”
旁边的绿裙笑容淑美,话里却让人惊悚:“左右等不到少主,我们预备着子时杀进宫。一路承天殿,一路养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