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旁边忽然冷不丁的传来一句:
“今天要不是我要走,你这事儿是不是也不准备告诉我?”
“嗯。”
魏鸣岐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
啪!
砸水声一响,谢北伶起身进屋。
“不是!师父我走神了——你听我解释!”
啪!
房门掩上,魏鸣岐再一次品尝到师门冷暴力。
日近西斜,隔壁传来响动,有门不走翻墙头的绿裙女子跃身进来,看到院中正在搓洗衣服的魏鸣岐,她上前便想帮手:
“少主,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你怎么自己洗衣服?”
“”
魏鸣岐脸色有些怪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这话里话外是在刺谁吗?
咯吱。
在屋里闷了一下午的谢北伶推门而出:“那以后魏鸣岐的衣服都交给你洗好了。”
闻听此言,院中禹卿抬头冲她眨眨眼睛:
“一言为定?”
“”
谢北伶屏住呼吸,她想不通了,一个外表那么端庄淑美的女人,做起事来怎么这么不择手段。
“我爱说实话,我喜欢洗衣服。”
魏鸣岐在这关键时刻想也不想的站队谢北伶:“师父从小就对我涓涓教诲,劝我自力更生,不然我哪能在宫里熬过这五年?”
谢北伶脸上稍稍有些发热。
但徒弟为师父找补面子,这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是这孽徒,她便没有吭声。
“少主对谢道首真是情深义重。”
由熟杏陡变成蔷薇的疯女人语气刺儿刺儿的道:“只望谢道首能全了这份师徒情谊,塑就一段江湖佳话才好。”
“”
这番话一说出口,谢北伶还好,脸色没什么变化,但魏鸣岐却直想把这女人掐死。
“走,你跟我进屋。”
魏鸣岐攥着禹卿的手进了屋,随即掩上房门后神色一冷:“当着我师父面儿说这些,你是疯了还是吃错药了?”
“没疯,但也快了。”
禹卿脸上笑容盈盈,却带着别样意味:“家仇暂不能报,理想之主不愿一展伟业宏图,连手下人也心生怨怼,觉得活着没甚意思。”
魏鸣岐咀嚼出了她话里隐喻。
“你属下出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