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的属下。”
禹卿笑容变深,道:“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是冲着您这一面旗号来的,但除了京城这些能见到您的,外地这两天收到消息以后,可是恨不得直接来京里杀了我。”
“”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魏鸣岐好像忽然明白了这段时间她身上的压力,手也不禁松动几分。
“我就是一泄愤的沙袋。”
禹卿揉着皓腕,语气打趣:“捶啊打啊的,反正再怎样男人也不心疼。”
魏鸣岐不理这茬,继续先前话题道:“实在不行就和他们切割了,你一个女人别往自己身上揽太多东西,你才几斤重?”
有苍良冶在,他近期无法出京,外地的事儿根本管不过来。
“然后让他们闹得天翻地覆?”
“”
“我倒无所谓,这天下烧成灰最好。”
“”
看到魏鸣岐逐渐难看的脸色,禹卿伸手过来想要摸摸他的脸,却被前者抓住手腕。
“让我摸摸。”
她语气带着蛊惑:“摸一下,我帮你出京周旋,再不济也能少几个疯子。”
“你别疯了我就谢天谢地。”
魏鸣岐放开她的手,紧紧皱住眉头:“你帮我传信过去,有种的就来京里见我,不来的怂货也别再提造反了,造饭都够呛,以后再见直接杀了也别怨我。”
禹卿挑挑柳叶眉,意味深长的道:“王再明这等人看着桀骜,但已经是最恭敬的那批人了,所以才能被我带进京里,少主真要替属下分担?”
“我只看他们有没有胆。”
说完,魏鸣岐将话题跳到了另一处:“找人在京里以及关中传一条消息出去,最好不要让人察觉到是官府所为。”
“消息?”
“弓魁苍良冶现身京城暗杀魏鸣岐事败,魏鸣岐指认他为苍龙七宿之龙氐持有者,万仞山出手,苍良冶重伤逃遁,被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