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安心。
“师父。”
魏鸣岐脸上生笑,快步走过去想接过她手里的伞:“不是不让你来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谢北伶手腕一躲,随即将另只手准备好的干伞递给他:“知道你大了,但师父在你身边安心些。”
因为苍良冶的威胁如芒在背,她这几天都没有开蛮头店了,但凡魏鸣岐出去她都要跟着,哪怕她心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挡下一箭。
“师父真好。”
魏鸣岐将伞接过,随即挤到她的伞下边嬉笑道:“师父你这么照顾我,我万一永远长不大怎么办?”
“”
谢北伶抿着薄唇,很想把他撵出去,但这会已经到了雨中,看他英姿飒爽的眉眼终究还是不忍。
魏鸣岐也懂得适可而止。
师父是一碗慢热的粥,想将她的心湖熬开需要很久很久,但魏鸣岐有这个耐心。
谢北伶可以等他五年。
他反过来也可以,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年少垂青之物所努力,这样老来才不会后悔。
“师父,咱不回家吗?”
魏鸣岐看着谢北伶将他带到菜市里边。
后者目光正在遮雨长帘下的菜摊上流转:“家里来客人了,是你衙里的同僚施凤官,那会你在宫里,我就留她下来吃了饭。”
“”
魏鸣岐的嘴角缓缓勾起。
凤儿啊,到底还是没沉住气,也罢,晚上就看看她的葫芦里面装的什么药。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夜晚小院,‘呜呜’的凄啸声不断传来,魏鸣岐和桃花眼站在院里,看着泥地中一袭绿裙手中丈二槊枪如狂龙乱舞。
“禹王槊是家祖脱胎于马攻槊改制出来的步槊,虽是步槊,却也能用于马上,二者皆通,家学共分十三式三十六点,此武最为酷烈霸道。”
“槊与枪不同的是延伸更长,杆身更硬,寻常人莫说如臂使指,就是沉臂夹肩也难使上一招一式,所以得天生神力者来使才有挑落百兵的能力。”
“昔日我禹家先祖曾凭借此槊挑落世外仙人,打遍百兵称一时王魁,在战场上也所向披靡,一人冲阵击溃千骑,被封为王爵,所用槊法也被世人称为禹王槊。”
“”
泥地里,那翩翩绿裙演武时也不忘解说,一杆百斤丈二槊枪在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