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姑,我岁数还小,现在不想考虑这个。”
“男儿是该以事业为重,姑听说你都已经是镇抚使了。”
“”
“怎么?”
施凤阙脸上奇怪,道:“我见了你们枢的魏指挥使,他不是很照顾你吗?”
刚刚平复的情绪再度波动,施凤官的面色颇不自然的道:“没事,他人挺好,姑咱们先过去吧。”
“”
施凤阙本欲再开口问问魏鸣岐平日里的为人,楼里却有一人迎了出来,令她面色陡然一变,扭头便看向施凤官:
“他怎么在这?”
“小姑,瞧您这话说的。”
走上前的施樊笑容僵硬,但还是亲热不改:“再怎么样咱不还是亲人吗?您出宫省亲,我就不能来看看您和凤儿哥?”
跟前,施凤官面色平静的点头道:“你是二叔孩子,来家里自然可以,但要是再撺掇着让咱姑嫁人,今后你就不用来了。”
“知道了凤哥儿。”
施凤阙见状便也不再多言,怎么说也是施家人,只要知道适可而止,亲戚就还能勉为其难处下去。
不多时,里间的餐桌上,几杯酒下肚,施樊就顺势聊起了西南家事,提及二哥二嫂,施凤阙不禁也神色怔怔。
曾经整个家她最讨厌的就是二哥,常仗着家族势力在外边为非作歹,但这么多年过去,亲人分隔两地,如今再一想起也只剩下那些温情的点点滴滴。
“二哥二嫂在那边没事就好,你还年轻,回关中这边凤官能帮衬点你,你别想着走捷径,一步步脚踏实地才走的稳当。”
目光柔和几分的施凤阙又对他劝解道。
施樊神色闪动,踌躇着道:“小姑,侄儿没想过卖您,只是留侯他威风凛凛品貌非凡,侄儿也是——”
啪!
施凤阙一摔杯盏,神色冷冷的看他:“这话你敢当着宗祠列祖列宗的面儿说嘛?一味指着女子荣华富贵,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小姑——”
“他喝醉了。”
先前只顾催酒的施凤官此时开口打圈场:“施樊,出去解个手洗把脸冷静冷静。”
“”
待到他离开以后,施凤阙泛红的眼眶转过来:“凤儿,你是不是也要卖小姑?”
要是连大哥的孩子,她亲眼看到会蹦会跳的凤官也要把她卖个好价钱,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