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半边墙壁猛地爆碎开来,碎石木屑飞射,谢北伶抓起呆愣如鸡的施凤阙躲到禹卿身后,后者槊杆一转‘展珠帘’,舞动间将磅礴杂物卷落在地。
“喝!”
一声娇喝,禹卿忽地平举槊尖浑身绷紧,一记‘黑虎入洞’捅出刺耳风浪向前平刺。
嚓——
火星爆射,硬如生钢的槊杆恐怖的弯折,禹卿脚下木板更如纸般脆裂,整个人近乎是被打‘陷’进去,虽身子纹丝未动,口鼻却迸出心血。
悄无声息的一道轻风。
砰砰砰!
三枚铜钱碎成齑粉,只在一柄丈一春秋大刀的表面留下几点不起眼的黑点。
“晋连城?”
趁着谢北伶找出的空隙,禹卿倒退几步一擦口鼻,语气惊疑不定:
“你的大刀什么时候这般霸道了?”
“”
墙边破面,一身黑色劲装的短发男人背对风雨,硬朗面容胡茬短硬,闻言也不含蓄,手中斜握一杆丈一春秋大刀径直道:
“禹枪主,本候无意与你为敌,把贵妃交给我,今日我欠你个人情。”
“未曾听闻留侯如此急色。”
禹卿唇鼻留有残红,令笑容平添几分危险:“莫非我家少主这施姨身上有什么秘密?”
被谢北伶护在怀中的施凤阙终于回神过来,委屈的探头道:
“禹姑娘,他就是好色。”
“”
手持春秋大刀的晋连城转头过去,温声笑笑:
“贵妃所言不错,本候有疾,本候好色。”
施凤阙吓得回去抓着谢北伶,哭腔道:“怎么办?禹姑娘打得过他吗?”
“打不太过,但还是得打。”
回她话的禹卿无奈声笑,握紧槊杆道:
“被他打死总比被少主打死来的好,谁让我师父、姨姨一个不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