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代人你都见了个遍,你怎么看赵家?”
“反贼。”
魏鸣岐想也不想的道:“亲孙子都被人打死了还在那忍,一看就所图甚大,换做是我直接提兵叩阙也在所不惜。”
“”
万仞山稍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就那嘴啊,要是会说点,软和点,武姓江山都得有他半座,何至于和宫里娘俩闹那么僵。
“他其实没你想的那么能忍。”
万仞山点破道:“他要是能忍,就不会把十二营每年的饷银分给他儿子那么多,虽说人有远近亲疏,人情世故无可指摘,但到底让他这只缩头乌龟露了腚。”
魏鸣岐此时便想起了奋威营库房里的那些床弩,玄衣大炮。
“如果京中不出变故,赵彦君也许能一边露腚一边继续忍,不知道忍到什么时候去,也许等到他死了都没这个机会。”
“但凡事总怕万一嘛,都看到苗头了,能掐死自然是掐死最好,况且能让他那只老乌龟背地里起不该起的念头,也说明白咱这关中朝廷,起心动念者不少。”
“往常是找不到机会,他们也不漏错处,这次干脆就借着你这箭靶,把人都引出来吧。”
“”
魏鸣岐现在才发觉,原来老头的杀心一直比他大。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