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石巷,院里一青一绿两袭罗裙起落翩翩,剑槊相交间,正屋门口的姑侄俩看的目不转睛。
砰——
半弓长槊从侧边甩来,青裙不退反进,前身半仰间尽显舒展之美,如神女出尘般清艳的面庞晃的人挪不开眼睛。
“喝啊!”
眼见槊身交错,绿裙美杏娇喝间上身反拧,山峦震颤一阵,手中狂槊又来了个‘燕回头’——
啪!
这次终于没有再落空,槊头狠狠反抽在青裙神女双手挡持面前的法剑上,将剑身抽的极限半弯,随即又猛地弹正。
“啊——”
见到‘谢师傅’倒飞出去,不远处的新晋粉丝刚发出惊呼,却见半空中的谢北伶灵动如鸾鸟,仅仅在白墙上一点就回身‘飞来一剑’,借力欺近直取绿裙!
然而禹卿也是把槊枪玩老了的。
嗖嗖嗖——
早晨的绝学再度上演,长槊一拧,根如滚豆,尖如画圈。二人一进一退交锋不断,槊尖与剑尖在空中擦出火星点点。
这是极美,充满了力与巧的一战。
施凤阙看的可谓是陶醉极了,但她自己分辨不出局势,只能去问身边有出息的侄儿:
“凤官,这俩谁更厉害啊?”
“不好评判。”
施凤官抱着双臂,一双外英内媚的桃花眼里尽是凝重:
“长兵打短兵长兵占优,但谢姐姐身法高了一筹,玉清剑承也是偏克这类重长兵器,所以能不落下风,但这里场地偏小对禹姨也有限制,真动真格的谁也不好说。”
“”
施凤阙听完又看向那两个身姿绝俗的身影,心里可谓是羡慕极了,她是真的没啥习武天赋,也就手艺活还算出众。
可惜手艺活没个什么绣魁,织魁的说法,不然她也想争取争取,和这院间女子相处时也不至于自卑。
话说小小魏进宫里也不知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赵家女人难为着,这次承了那么大情,往后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娘亲遗物她可就剩個玉佛了,还在脖颈挂着,显然是给不出去的她又没甚钱,不然织个什么给他?就算长辈心意?
院里空地,禹卿再一次扫槊将谢北伶逼开,随即就一副皮痒样子的扬眉笑道:
“就这啊谢道首?这两天对我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还以为玉清剑法多狠呢,要是就这般功夫,往后这家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