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在背后推——”
嗖嗖嗖!
破空声中正得意忘形的禹卿只来得及打掉其二,其三却狠狠弹在了身前某处。
“嘶——”
美杏捂着身前,疼得眼泪花子都溢出来了,气急骂道:
“姓谢的!以后你孩子要是能喝着我的半口,算我生不出儿子!”
谢北伶缓缓收回手,脸上只见冷冷神情:“妖里妖道的,尽显着你了。”
“就是——”
施凤阙将下巴搁在侄女肩头小声道:“谢师傅又不是没有,将来还能饿着自己孩子?那妖女就是一个现眼包。”
“”
二人离得远,说话压低点也不怕被听见,于是施凤官也点点头,语气理性的分析:
“除非生个十个八个的,不然肯定够了。”
“十个八个也太吓人了——”
施凤阙脸色略微发白,忍不住揪着侄女衣角战战道:“但你还别说真保不准,那小魏看着跟驴一样,怪吓人的。”
“不至于。”
施凤官有心想为好兄弟辩白几句,便红着脸淡定道:“也就男人平均水准,姑你是少见多怪了。”
“真的假的——”
“真的,姑你看那些话本,里面男人不都和他一般嘛。”
“我还以为是画的夸张了”
施凤阙顿觉男人恐怖,随即便担忧的看向身旁侄女,凤儿以后要是嫁了人——
“哎,想来都是那样的,也没什么好怕的。”
施凤官不知怎的觉得脸上愈烫,但不妨碍她屌屌的嘴硬:“世间男儿那么多,也没见哪个哪个女子被弄死了。”
好像是这般说法没错,但——
施凤阙正沉思之际,忽地听到院外传来敲门声,她神色一喜以为是魏鸣岐回来了,却见院中的禹卿谢北伶不约而同的收敛了拔剑动枪的架势,并一齐走了过去。
咯吱——
将门半开,谢北伶看向外边,神情冷清的问了句:
“伱们是?”
院门外,一行五六个汉子骑着高头大马望着这边,身上尽皆穿着武官袍服,谢北伶看不出品级,但看织锦绣工应当不低,而且个个神完气足虎背熊腰,都有不俗的武艺在身。
“魏鸣岐住这吧?”
门外一个拄着腰刀的浓眉汉子冷脸问道。
谢北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