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京营还能逍遥法外,今天就是要来拿他认罪伏法,让朝廷给我等一个交代!”
身前,听到魏鸣岐‘斑斑罪状’的谢北伶目光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反问道:
“你只说他杀了谁谁谁,伤了谁谁谁,却没说因何而杀,因何而伤,这是什么原因?”
“”
私下带兵围捕朝廷大员,率先开口侮人这事儿不太好说,连李玉保也觉得那赵承嗣实在没脑子。
但该死归该死,魏鸣岐就那般将人杀了,还让京营节度使主动冲他服软退让,这事儿让他们怎么想怎么憋屈。
要是魏鸣岐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他们京营以后还不得被人笑话死?人人听了这事儿都得在背地里骂上一句一群软脚虾。
想至此处,李玉保在马上直起身子,脸上肃然道:
“赵承嗣再怎么废物也罪不至死,如今我京营二十多万将士其愤滔滔,莫说你,就是万公这回也不会给他开脱——”
“哦?”
檐上忽地传来一青年玩味声:
“真的吗?是万仞山亲口跟你说的吗?”
“魏鸣岐!”
一行武人悚然抬头,为首的李玉保回神后咬牙道:“看来你还有几分骨气,我还以为你跑了将女人留下来顶雷呢。”
“跑?”
檐上青年笑容逐渐跋扈:“就因为打死了京营里的一个废物我就要跑?你们这群穷措大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们的命值几个钱啊?还是你们的缩头乌龟节度使能看清楚局势,死了亲孙子也要向我赔礼道歉——”
“找死!”
“上!”
一番话还没说完,几个武人就眼珠子通红的跃身过来,手中刀兵也毫不留情的向他头上砍过来。
都是军中好手,最差的那个离武道大家也就仅仅一线,然而在魏鸣岐眼里却还是——
土鸡瓦狗。
砰砰砰——
连门都未开,魏鸣岐蓄力的脚尖如草丛突然伏起的毒蛇般连蹬四下,那几个还未来得及跳上屋檐的武人就胸膛凹陷,以比来时快上一倍的速度倒飞出去。
“魏鸣岐——你敢!”
李玉保目呲欲裂,手中朴刀刚抡起半圆就骤然一重,却是一人立在他刀杆之上,脚如蝎尾般蛰来——
砰!
八尺汉子被轰在白墙上砸出一个凹坑,胸腹里翻江倒海张嘴正欲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