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有一手过来抓着他的头狠狠砸在了墙上。
“说你们这帮穷措大看不清自己还真没说错,来前喝了几两啊?一个水货宗师还来京里拿我?”
伴随着森冷的话语那只如铁钳般的手也愈发用力,李玉保面色涨红只觉得头骨都在咯吱作响:
“你是不是也想下去陪赵承嗣啊——”
“魏鸣岐!放开李将军!”
“你敢动将军一根毫毛!”
“”
虽然被人按在墙上,脑袋像被挤压的核桃般剧痛,但李玉保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话道:“有种,有种你就杀了我——啊啊!!”
咔咔——
极细微,极瘆人的骨裂声响起,身后身前的叫嚣顿时止住。
“臭丘八,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魏鸣岐用一种伤人刺痛的语气:
“杀了你,你比赵承嗣死的还贱,赵承嗣有当节度使的爷老子,你有什么?你底下那帮丘八还敢带兵犯阙不成?你们有那个胆气嘛——”
“”
四周一片寂静。
半晌,魏鸣岐缓缓松开手,转而拍拍眼神愤恨,脸上还有深深指印的李玉保面颊:
“你今天运气真好,我师父在跟前,以后长点眼睛,人没带够别来犯贱。”
“魏鸣岐。”
李玉保口鼻溢血,眼神也愈发怨愤:“我,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呵呵——”
身前青年的笑容愈发跋扈狂妄:
“我干爷爷是万仞山,在这大乾,我想嚣张几时就到几时,你若不满,且去告我的御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