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那副受了气的样子。
“你干嘛老是撩拨我师父呢。”
魏鸣岐走过来苦口婆心的道:“你打又打不过,找我也没用啊,顶多多个人挨打。”
禹卿闻言顿时撇起嘴,表情幽怨:“怎么?争又争不过,还不许我造作造作,任谁家老爷也没这个道理。”
“”
什么先天姨娘圣体。
魏鸣岐这么一听心里也软了半截,过去装作不经意的撇眼:“行了,伤哪儿了?用不用上点药?”
“上药倒是不用。”
禹卿将峰上的双手挪开,水润的杏眼眨眨,轻咬唇道:“就是疼,估计都肿了,怕是得人揉揉。”
“我师父下手确实太狠了,回头我得说说她。”
魏鸣岐纠结半晌,最终还是伸手过去:“可不是占你便宜啊,师父之过徒弟受,你忍着点吧。”
“哼。”
水润的快要溢出来的眸子没好气的剜了剜他,但不多时就被大手探进襟中,摸索珠润片刻,美杏杏眼半眯,鼻腔发出动人的轻哼。
“那什么——”
半晌后,魏鸣岐声音干涩的道:
“过两天陪我出趟公差吧。”
“”
禹卿水盈盈的眼睛微睁,媚声道:“这公差路上不至于出人命吧?”
“应该不至于。”
魏鸣岐用一副领导口吻:“现在都讲究文明执法。”
“哼哼。”
美杏复闭上双眼,倒也没说同不同意。
不久以后。
见身下的反应越来越大,眼见再玩就要起火的禹卿伸手按住他,笑容透着坏水:
“好了——我原谅谢道首了,少主不用再代师受过了。”
“”
其实倒也不勉强。
但知道此时适合而止最好,魏鸣岐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禹卿快要出去的时候开口道:
“你家仇报了以后,就安生留在我身边吧。”
“”
虽然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但前后有了两次肌肤之亲,魏鸣岐觉得一些事情也是时候说了。
毕竟禹卿妖是妖了点,但不是啥窑子里的消遣姑娘,没有随便给人过手瘾的说法,身为男人他总得有個交代才行。
“嗯——我想想吧。”
禹卿还是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