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做靠山,赵彦君的孙子说打死就打死了,竟然屁事没有。”
被说跋扈,许盛洪的心里没有半点不服,反而还对父亲口中那人感到几分嫉妒和畏惧。
他家世已经够显赫了,但也只能在自家镇上称王称霸,可那人不同,不仅自身武功硬,后台更硬,这阵子可谓是淫虐京师。
听说连女皇帝和圣后娘俩都被他欺负的不轻。
这般一想,许盛洪眼中的嫉火更盛,连刚开始得知消息时的惊忧都消散了几分:
“他在京城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吧?咱家丁壮数百,库房步甲上千,连县里的主官见了您都得点头哈腰道声爵爷,他手怎么够到这边?”
许盛洪越说越觉得‘开窍’了。
他发觉东方鸣岐是强龙没错,但想问罪他许家这条地头蛇好像真不容易,要只是在京里发号施令,这边没人会理他,要是带人出京——
对方仇家这么多,会冒这个风险吗?
见到来时还忧心忡忡的儿子故态复萌,许奕生心生无奈,便也开始跟他反着来:
“东方鸣岐那般人行事出格,不好预料,手底下还有一大批鹰犬,咱家虽有勋爵又经营多年,但惹上他还是有麻烦的。”
许盛洪也想起了西府‘嘲天枢’,心里刚升起的火苗熄灭,转而皱紧眉头:“那咱怎么办?总不能这般提心吊胆下去吧?”
“先静观其变,看他找不找咱家的麻烦。”
说到这许奕生想了片刻,又改口:
“算了,你去取库房的龙血铁出来,到地炉让人铸成步槊,模样精美些,过段时候遣人送至京城,再附赠重金让使者说些软乎话,他那等性情的人吃软不吃硬,见咱家认了怂应当不至于再找麻烦。”
许盛洪闻言顿时目露几分不甘:“爹,那块龙血铁不是说好留着给我打甲的吗?”
“你也配!”
许奕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习武十年,到现在连个武道大家都称不上,要那般好的甲做什么?羊粪蛋子表面光,看看人家东方鸣岐!比你还小四五岁,打宗师都跟个小鸡仔似的!”
“”
许盛洪气的胸膛起伏,偏偏说不出什么,习武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受罪,哪有女人好玩。
说完重话的许奕生此时也有些后悔,长叹口气语气缓和几分:
“家里有客卿镇着,为父不指望你像东方鸣岐那样,真要和他一样反而蹦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