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兄弟她霞飞双颊,艳若桃花,眼眸低垂间,那浓浓的媚意连一身红衣劲装都压抑不住,反倒平添几分风情。
有点难顶——
魏鸣岐盘腿往几桌下挪了挪用以遮掩,怕她发现,嘴上还分散注意道:“说的啥话,拿你寻快活?你把自己当过女人吗?”
“你这人难说”
慌措稍去,心情有点复杂的施凤官抱着手臂道:“我姑说你有点荤素不忌,这趟出来前都让我防着点你。”
好好好,原来施姨背后里这么唠他,魏鸣岐记完黑账,稍稍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下船!立马下船!防着我?我为啥带你出来心里没数?伱这么说对得起我吗?”
“”
明面上出公差多带上个有用人手,实则因为什么,施凤官心里清楚。
剑眉舒缓,一双桃花眼撇向窗外:“又翻狗脸,我不也没防着你嘛,不然能坐这陪你喝酒?”
这倒确实,凤儿别的不说,做朋友还是够大气爽利的,就这点,魏鸣岐憋冒火也乐意和她喝酒。
“走一杯——”
“来。”
“”
砰砰。
门敲两声,绿裙推门而入,看到榻上喝酒的二人也不觉得意外,径直走过来捻起一粒花生米:
“船都要靠岸了,你俩喝一下午也没抱一块啃个嘴子,亏我等了那么久。”
香风袭近,魏鸣岐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就顾着去闻了,那味儿他形容不上来,反正女人极了。
他走神了不要紧,施凤官可一点不吃这套,闻言不阴不阳的刺儿道:“禹娘,您说话倒是一点没顾忌旁人,就这么好玩吗?”
她抬头冲美杏浑身打量一圈道:
“往日也没见涂香,这两天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勾着这没见过世面的只看不许吃。您倒是有手段,差点把男人的魂儿勾走,可您也不看看咱是出来干嘛的,让他憋这么狠,您是真不怕他打架时候出岔子啊。”
“啊?”
魏鸣岐陡然回过神来,揉揉发痒的鼻子立马道:“谁说我打架时候出岔子?这不是。”
不对,
好兄弟这好像是在给他打助攻?
魏鸣岐回过味来,干咳声继续道:“确实也不保准,高手过招生死只在一线。但也兴许没事儿,我运气一直比较好,顶多伤了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