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道:“她虽不着调,可为人如何,我也不是个心盲的。”
“那就好。”
魏鸣岐心里欣慰,但凤儿反常的原因排除掉禹娘可就只剩他了,他正寻思是不是——
“也是禹娘跟我说起的。”
施凤官被他提起的话头带了进去,语气柔和了几分:“就下午时候,她跟我说你触景生情想起了小时候,我也觉得你反常,就拎酒来看看你。”
“”
魏鸣岐先是一愣,不清楚触景生情是什么意思,但随即想起此前和禹卿自嘲时的那句‘小时候被欺负怕了’,才终于明白过来。
可他只是借着这次撩拨江湖的机会尽请放松而已啊,禹卿那妈妈粉真是关爱过度了。
一时情绪怎能当真呢。
魏鸣岐端起酒杯过去,语气大咧咧的道:“别听那女子瞎说,男儿丈夫哪儿有那般娇弱,来兄弟,走一个。”
“”
施凤官本就不奢求能从这狗男人嘴里听到实话,有些男儿就是这般,到死也要站着,况且他不仅骨头硬,偏偏嘴也硬的出奇。
但嘴硬就嘴硬吧,话里那‘哥俩好’的内容此时让她听不顺耳,便故意迟迟不举杯子。
“咋了?”
魏鸣岐还以为是凤儿觉得他不真心,便道:“你不知道,是有回我跟她多嘴——”
“魏鸣岐。”
身前忽然开口打断,那双桃花眼就眨也不眨的看着他,里面诸多情绪复杂的让人看不真切,魏鸣岐受其感染也不由安静下来。
“你说。”
“”
片刻,红衣双手抱在胸前,那张英气而媚的面容少见的露出些纠结和哀怨。
“我,我是不是就该是个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