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梁墨冬,我昨天不是在跟别人睡,其实我只”
“林玫瑰。”他再度打断我,盯着我的眼睛,冷静且决绝,“咱俩已经玩儿完了。”
行吧。
我俩这事儿本来就是他在控制,我哪能控制得了?
人家说玩儿完了,那就是玩儿完了。
显然已经不用再谈下去了。
于是我笑了笑,说:“我明白了,那就不打扰梁总了。”
说完我拿上包,准备站起身直接走人。
没想到梁墨冬还有后话:“至于昨天。昨天你没来是对的,你用行动告诉了我,我最近有多荒唐。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也不是第一天才这么恶心。”
我要是没喝中午那顿酒,那这会儿我肯定已经走了。
无所谓的,爱骂就骂,比这更难听的我也不是没听过。
但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喝多了。
所以此时此刻,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
我把它们揣进羽绒服口袋,明知不该,却还是还是忍不住地看向了他:“梁墨冬,你说什么?”
“我说你虚伪、恶心、做作、满口谎言。”他就像上次在海港城那样,用眼睛盯着我,但目光更笃定,“把别人当玩儿物。做得每一件事,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哪怕是发的信息,每一张图片,每一个字所有的,包括到了床上都那么虚伪,那么恶心。”
他还补刀:“你就是个卖的!只会卖,就知道卖。”
他说得很慢,呼吸平稳,口齿清晰,一字一字。
他的拳头正攥得死紧,青筋毕露,骨节发白。
他肯定不想打我,估计只想打死他自己。
我看着他。
就这么微笑地看着他。
一直看到他终于松开拳头,似是已经冷静了,或者说颓败了:“我这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遇到了你。”
他像是害怕再多看一眼似的,敛起了眼,错开了我的脸,“我他妈的可真是”
他没有说完,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按住额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沉默是被我打破的。
因为太热了,我已经浑身是汗。
“梁总。”我站起了身,“多谢您的推心置腹。不打扰了,再见。”
说完,我转身往出走。
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