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执法堂审问时常用的手段,有震慑他人灵魂之效。
哪怕王扶的神识超越炼气十三重大圆满的强度,可终究未达筑基范畴,一时间只觉得脑袋昏沉,神识也不免虚弱了几分。
好在还能扛得住。
王扶也知道这是执法堂第一道审问手段,若是连这都扛不住,那何谈以后?
“好在不是天符经提到的真言符那般的法术。”他心中松了口气。
而且,这执法堂的大殿中不仅仅只有执法堂的人。
便听段百川不悦开口:
“赵师弟,你这问的是什么话?王扶小子可不是你执法堂的犯人,还有收起你那一套‘震魂术’的手段,问话就好好问话,我妙符殿的人还会撒谎不成?”
“你”赵泽霖怒火中烧,拳头紧握,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祝擎礼打断,“好了,王扶,你就将任家村的事从头到尾讲一遍,事无巨细。”
赵泽霖也只得作罢。
王扶心中冷笑,赵泽霖越是不爽,他越兴奋,当下朝着祝擎礼恭敬行礼之后,便开口将任家村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出来,当然,讲的都是他和董欣串通好的说辞。
就在王扶在执法堂被问话之时,尽山峰后山深处的凉亭里,一男一女正执子对弈。
定眼一看,竟是落霞峰峰主和尽山峰峰主。
“贺师姐,不过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怎的劳驾你两次出面?莫不是云丫头当真对那小子生了情愫吧。”孙黔执白棋落子。
“孙师弟,如果管不住嘴,我不介意再帮你松松面皮。”贺红秋抬头瞥了孙黔一眼,看得孙黔抽了抽嘴角,忍不住摸了摸脸,他可还记得十年前被一巴掌扇飞的场面,简直没眼看,丢人。
“咳咳,师姐莫要说笑了。”
“是你先说笑的,”既然说开了,贺红秋所幸也没心思下棋,素手一扫,棋盘的棋子顿时被一阵风扫得混乱不堪,“遁地符的重要性你应该明白,此符的绘制之法在宗门埋藏了近千年,如今好不容易现世,别说你只是死了个无关紧要的后辈,就是死了孙子儿子,也得忍着。”
“可那毕竟是我最喜爱的后辈”孙黔叹了口气,颇为为难。
“说吧,想要什么”
“咳咳,那个师弟的本命法宝距离上品还差一点材料,我记得师姐那里有一块上等寒铁,不如赠给师弟淬炼成寒铁精”孙黔干咳一声。
“你倒是会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