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介之沉默着脸色阴晴不定。
青山秀信继续蛊惑,“请恕我说句冒昧的话,你们家老爷子时日无多了吧?他一去,松下家又拿什么挡松下俊?现在松下君你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二代,还能搞搞走私,可等松下家一散,你的处境恐怕不容乐观啊!”
“而且你年龄也不小了,该为家族做贡献了,为家族铲除松下俊这个吃里扒外的不孝之人,让老爷子看见伱有培养的价值,他会在去世前为你最后铺一段路的,请考虑考虑吧。”
“我知道,松下君是个心底善良的人,否则只要狠的下心,凭借家里的背景早就大发利市,所以不忍对亲二伯下手。但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啊!你先动手,还能给松下俊一个好下场,保留一份亲人情面,可若等老爷子一去,他先下手那就晚了。”
青山秀信说的句句属实。
所以松下介之心动了。
“青山君,能告诉我你和我二伯有什么恩怨吗?”松下介之询问道。
他害怕对方是自己二伯安排来钓鱼的,自己傻乎乎中计不就完了吗?
青山秀信要让他放心,更要给他信心,所以没有隐瞒,“我跟他其实没仇怨,但我一位前辈与他有,最高院院长即将辞职,有人在游说内阁提名松下俊接任,最高院的泷泽副院长不甘心坐以待毙,我欲为其解忧。”
“什么!”松下介之一惊,脱口而出:“他怎么能跳过副院长被提名?”
松下家老爷子清醒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少,导致松下家缺乏了解上层动静的消息渠道,还没听说过这件事。
一般情况,按照规矩来,正的下岗后都是副的顶上,要不就是有大背景从外部空降,直接从本部门越级提拔的情况很少,职位越高越是如此。
“我也不知道,但这就是你那位二伯的厉害之处了,否则又怎么会凭一己之力取得如今的成就?”青山秀信摇了摇头,又说道:“如果让他当上最高法院院长,我想对你们松下家来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松下介之脸色阴沉如水,这何止不是什么好消息啊,简直就是噩耗。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他,现在瞬间下定决心,“青山君想让我怎么做?”
“对松下俊本人下手比较难,很容易被其察觉并且反扑,所以只能对他身边的人下手。”青山秀信说道。
松下介之说道:“松下青云。”
正是他二伯松下俊的独子。三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