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别再胡思乱想。”
说是警告他忘了上次的事。
又更像是提醒他想起上次的事。
“大嫂说的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青山秀信舔了舔嘴唇问道。
他还清楚记得,饺子的饺子皮上褶皱很少,润滑,弹牙,汁水四溅。
看着他这个小动作,浅川夏心尖狠狠颤了一下,强行按耐住心里升腾的燥意,打开了门说道:“请慢走。”
“嗨!”青山秀信大步流星离去。
站在门口,望着青山秀信高大的背影,浅川夏不知觉的轻咬着红唇用手摸了摸有些润的位置,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很失态,脸一红关上了门。
紧接着在心里不断反省,自己身份如此尊贵,怎么能被青山秀信那样的泥腿子玷污了一次就念念不忘呢?
难道我本来就是個银娃荡妇?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自己可有贵族血脉,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
走进客厅,她看见彦川宪友后眼神有些幽怨,都怪自己丈夫在床事上总是敷衍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想别的男人,对,不怪自己,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在新婚当晚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自己又怎么会一气之下和青山秀信做出错事,全是他的错。
这么一想,浅川夏心里那种对自己的羞耻感和对丈夫的负罪感不仅没有了,反而还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哼!”她愤愤不平的轻哼一声。
彦川宪友感觉莫名其妙,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我哪儿又惹到伱了?”
“呵。”浅川夏皮只是笑肉不笑。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牛逼,总能够想办法把自己的错变成是别人的错。
从彦川宪友家离开后,热爱工作的青山秀信就直接去了警视厅上班。
坐在办公室里他拆开了文件袋。
田中归熊,男,47岁,大阪银行的总裁,已婚,妻子健在,父母双双去世,有一对龙凤胎儿女,都在东京大学读大一,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这个年纪,这个位置,在一众老头当中算是年轻有为,怪不得敢当出头鸟,显然是想趁此机会干点大事。
如果他牵头的这个联盟形成的话先不提能不能成功斗垮野原金融株式会社,光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作为主导者都能凭这个联盟获得诸多好处。
对于这个家伙,首先是不能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