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信也不是什么好人,贩毐赚的钱就是脏的?
“少赚点?”清水义一脸苦笑,对下面已经习惯了贩毐带来的巨额收益的帮派成员来说,少赚点就等于亏。
而他这个老大让大家亏钱了。
就是没当好,自然没人服他。
清水雅子也明白了这点,突然眼珠子一转冒出个想法来,“如果我们能让北海道其他暴力团也都不准贩毐的话,那下面的人就不得不接受。”
只有北海道一家不能贩毐,那帮派下属成员自然就会羡慕其他可以贩毐的帮派,毕竟别人赚的比自己多。
幸福是对比出来的,痛苦也是。
而且在北海一家不贩毐,自断一臂的情况下,发展也会越来越比不上其他帮派,迟早会被吞并或者解散。
因此最好是把其他帮派拉到同一水平,如此一来既就能够稳住内部的人心,又能避免别人发展比自己快。
“青山秀信不准我们贩毐,说明他痛恨这点,但他也只能管到我们北海一家吧,管不到其他暴力团,毕竟贩毐收益里还有一份是要交给藤本贵荣的呢,怎么可能全道禁毐。”清水义摇了摇头,觉得这太过不切实际。
贩毐也是警方的重要收益来源。
所以过去北海道警察不仅不会打击贩毐,反而还会保护四大暴力团稳定安全的贩毐,只会打击野生毐贩。
清水雅子在原地踱步,皱着秀眉思索,脸色变幻不定,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搞个大动静,逼着警方放弃这块利益,不得不全道禁毐。”
虽然在青山秀信面前她是条慕狗毫无尊严,逆来顺受,乖巧听话,但少年时也是砍过人的,狠劲儿还在。
“妈,这么做一旦事发得罪的可就是北海道所有警察和暴力团。”清水义大惊失色,连忙打消亲妈这疯狂的点头,又提议道:“我们可以找藤本贵荣聊聊,毕竟我们贩毐也要给他交钱,青山秀信在损害他的利”
“你这才是作死!”清水雅子毫不客气打断儿子的话,狠狠剜了他一眼说道:“你是青山秀信扶持上位的却去找藤本贵荣告状,青山秀信又岂能容你?对藤本贵荣来说,我们不贩毐那自然有人顶替我们去贩毐,根本就不会影响他的利益,他又怎么可能为了我们而和青山秀信闹得不愉快?”
藤本贵荣能容忍青山秀信插手北海一家内部事务,就不可能在这点上和青山秀信起冲突,否则白容忍了。
清水义听完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