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
坐上车扬长而去的他,并没有看见身后二楼窗前中村真一阴沉如水的面孔,手里的银行卡都被捏得弯曲。
他不关心卡里有多少钱,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这方面的欲望不高。
但他会把这张卡留着,等将来报复完铃木家后再作为补偿赔给他们。
中村真一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愤恨的心情,从衣柜里拿出一把枪装满子弹插在后腰,然后出门,现在他要先把枪击青山秀信的凶手揪住!
虽然已经从警视厅离职,但他这些年混迹东京黑白两道的人脉还在。
这给了他底气一个人进行调查。
中村真一跟着以往的记忆来到一栋公寓楼,抬手敲响1705室的房门。
“咚咚咚!”
没人回应。
“咚咚咚!”“咚咚咚!”
中村真一又加大力度敲了几下。
“西八!”屋内传来一声地道的韩国国骂,随后就是一个男子不耐烦的声音,“谁啊?什么事?别来烦我!”
“朴先生,有封您的信。”中村真一佯装是送信的邮差,淡淡的说道。
随后开门声响起,但才刚打开一条缝,里面一个肥头大耳,没穿上衣的中年人露了半张脸就猛地想关门。
可中村真一早防着他这招,抬起一脚踹在门板上,势大力沉,门被踹开的同时后面的中年人也摔倒在地。
中村真一走进去,反手关上门。
“哎呀,中村君,好久不见,对朋友那么粗暴可不好,痛死了。”中年人揉着自己的胸口,呲牙咧嘴道。
中村真一皮笑肉不笑,“想把朋友拒之门外,这种做法就很好吗?”
中年人叫朴国昌,是一名犯事后逃到日本多年的韩国人,在东京混迹于日本人和在日韩国人之间,依靠嘴皮子和下限低,偶尔干些组织失足妇女再就业的活,也算混得风生水起。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他的消息格外灵通,所以也会兼职卖卖情报。
因为刚到韩国时栽到过中村真一手里的原因,被中村真一胁迫着当了线人,本以为对方去了北海道自己也算解脱了,但没想到还会找上门来。
“我凌晨才睡,头昏眼花的没看清是你,还以为是哪个仇家。”朴国昌讪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把沙发上的杂物清掉,“中村君,坐,坐。”
看着污迹斑斑的沙发,中村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