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事吗?”开门的是保姆,她看着青山秀信客气的询问。
青山秀信道:“拜访松下院长。”
“麻烦请您稍等,我要去问一问先生的意思。”保姆微微鞠了一躬。
“不用了,他会见我的。”青山秀信话音落下就直接推开她走了进去。
保姆愣了一下,连忙跟上去。
而此时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松下丰裕已经看见了不请自来的青山秀信。
“先生,我”保姆刚想为自己的失职道歉,松下丰裕就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泡杯茶就回房歇着吧。”
“嗨!”保姆连忙去泡茶。
青山秀信笑着说道:“不告而来有些失礼,松下院长不会介意吧?”
松下丰裕放下书,老神自在的伸手指了指沙发,“来者皆是客,坐。”
“多谢。”青山秀信走过去坐下。
保姆把茶端了过来,放下后之又鞠了一躬,便轻手轻脚的上楼去了。
松下丰裕翘起二郎腿,看着青山秀信说道:“青山警视正深夜上门想必是一定有所指教,就请直说吧。”
“指教谈不上,只是有些惊叹于松下院长的身份之复杂而已。”青山秀信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表面上是医术精湛、德高望重的北海道大学医院院长,背地里却是人体器官贩卖案的主使者,松下院长能说说是怎么能在这两个看起来无比矛盾的身份之间自由切换的吗?”
“青山警视正在说什么胡话?器官贩卖案不是已经结了吗?主犯都已经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警察说话可得严谨啊!没有证据,传出去影响了我的名声,那我说不定得去法院告你诽谤。”松下丰裕轻笑一声说道。
青山秀信也笑了起来,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他和富井一同出现在食品厂手术室的照片,“这算是证据吗?”
“姑且算吧。”松下丰裕既然知道富井家的东西落在警方手里,对此就早有准备,丝毫不慌,笑呵呵的伸出双手,“那么青山警视正要抓我吗?”
“真不愧是父子,我还依稀记得松下秀吉在死到临头前,也曾这么挑衅过我。”青山秀信摇了摇头说道。
听他提到已经审判完,在监狱里等死大儿子,松下丰裕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双目死死的瞪着青山秀信。
“可别这么看着我,吓到我脆弱的小心脏了。”青山秀信目露讥讽。
松下丰裕冷哼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