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的话,他们也会跟着吃苦头。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打死这虚伪的老狗!”松下秀吉面目狰狞的奋力挣扎,被人往后拖的同时还跳起用脚去踢地上已经头破血流的亲爹。
被判死刑,他最恨的并不是青山秀信,而是松下丰裕,被视为希望的至亲亲手推进深渊,其怒可想而知。
而松下丰裕因为有愧,在他入狱后一直没脸来见他,这在松下秀吉看来更是无情,自然也就更让他痛恨。
今天终于能够宣泄心中怒火了。
“别打了别打了!松下君,这终究是你父亲啊!反正他都要死了。”
“是啊是啊,差不多就行了。”
一阵鸡飞狗跳后,监舍里重新恢复安静,鼻青脸肿的松下丰裕蜷缩在宛如受伤的流浪狗孤独的舔舐伤口。
“呵呵,没想到我们父子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拜你所赐现在能同年同月同日死。”松下秀吉虽然已经停止了物理输出,但还在语言输出。
松下丰裕吸了吸鼻子,声音嘶哑的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现在就不用送了,你得跟他一起走。”一个囚犯笑着说了一句。
其他人顿时全都哄笑了起来。
监舍里霎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把马桶刷干净,今晚就睡在马桶边上!”松下秀吉踢了亲爹一脚。
监舍里每进来新人都得学规矩。
他这也算是刚正不阿,完全不因为对方是自己爸爸就对其网开一面。
小时候爸爸教他规矩,现在他教爸爸规矩,暖暖的,充满了温情感。
离执行死刑还有一段时间,够他们父子在监狱好好增进一下感情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同监舍的犯人就充分见识到了什么叫父辞子笑。
时光飞逝,转眼来到六月份。
不知不觉1993年已经过去一半。
上个月末,随着松下丰裕和松下秀吉父子同时被执行死刑,这对犯罪界的父子兵最后一次登上报纸头条。
有的人就算终其一生都不能上一次报纸,而有的人却能连上好几次。
“大嫂早上好啊,儿童节快乐。”
穿着身米色西服的青山秀信从楼上下来,冲摆弄早餐的大嫂打招呼。
“真是的,我又不是儿童啦。”青山晴子回眸一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