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花音气得脸色铁青,冷冷的问了一句,“一整天联系不上你,同事也说没看见人,跑到哪儿去了?”
“怎怎么?都已经要离婚了我去哪儿还得告诉你啊?”服部泗撑着玄关柜嗤笑一声,指了指自己满口酒气的说道:“我他妈被人戴了绿帽子还有心情去上班吗?只想买醉!”
“别一口一个绿帽子,真要论绿帽子,这些年你可没少给我戴。”上田花音听着他的指责毫不客气反讽。
“懒得跟你说,起开,我要去睡觉了。”服部泗一把推开她,摇摇晃晃的往楼上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目送他上楼后,上田花音拿着手提电话到后院打给上田彦俊,轻声说道:“服部泗说他找地方买醉去了。”
“呵,满口谎话。”上田彦俊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随后告诉了上田花音真相,“他是刚从东京回来,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已经出卖了我们。”
“什么!他居然真的他这是疯了吧!”上田花音很震惊,同时怒不可遏,服部泗所有一切都是上田家给的,哪怕是如今要离婚,也没打算收回来,但是他居然恩将仇报,还赌上了他自己的前途,这又是何必呢?
上田彦俊深吸一口气,“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得打死吃肉,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们会处理的,花音你不要让他看出来他已经暴露了就行。”
明天晚上就是服部泗的死期!
“嗨!我知道了父亲。”上田花音重重的点头,眼神同样冷冽,原本还想跟服部泗好聚好散,既然对方不领这个情,那自己也没必要管他死活。
而且,丧偶也比离婚要好听。
次日,周一。
又是上班的日子。
早上东京召开了一次内阁会议。
在会议上雨田孜出示了一份来自陆卫北方面队某军官的匿名检举信。
检举信的内容包括北部方面总监上田彦俊在内的多名高层长期仗势玩弄女兵、纵容军队霸陵、吃采购军需物资的回扣等十多种违法犯罪行为。
可谓是触目惊心,满堂皆惊。
雨田孜称军队是国防屏障,本该保持绝对的纯洁性,可现在已经被金钱所污染,烂到根了,质疑这样的军队还能保家卫国吗?随后提出组建调查组深入调查军队内部的腐败情况。
面对他这样的提议,也有人当场提出质疑,称举报者藏头露尾且没有实证,仅靠无凭无据的一封书信就大动干戈恐怕会引起陆卫内部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