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的走出酒吧,准备打车回家。
酒吧门口停了许多出租车等客。
他直接上了最近的一辆车,打了个酒嗝说出地址,便闭上眼睛养神。
虽然他没有喝得死醉,但也是有几分醉意,加上车辆走走停停,让他困意更浓,很快就睡了过去,等听见车辆开门声时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到了?”他嘟嚷一句,往窗外看了看,酒顿时醒了大半,车窗外是一片荒郊野岭,而司机已经不知所踪。
意识到不对劲的他,立刻打开车门冲了下去,这才看清不远处站着十数道身影,上田彦俊和青山秀信赫然在最前方,身后是上田彦俊的警卫。
服部泗顿时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两股战战,四肢冰凉。
“爸爸爸,你们这这是要干什么啊。”他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的问道,手已经紧紧攥成拳头。
上田彦俊面无表情,抖了抖烟灰淡淡的说道:“清理门户!不然把你弄到这荒郊野岭是要给你授衔吗?”
“爸我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服部泗满头大汗,内心还有最后一丝侥幸,磕巴道:“我都已经同意跟花音离婚了,以后不会再打扰她的生活,没必要非得对我赶尽杀绝吧?我知道了,青山秀信!是不是青山秀信在挑拨,爸你听我说”
“够了!”上田彦俊怒喝一声打断服部泗的话,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咬牙说道:“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是我把女儿嫁给你才有了你的今天!而你呢,就因为要离婚便恩将仇报,跑去东京检举我!服部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
轰!
宛如五雷轰顶,服部泗脑海中的弦彻底断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跟着破灭,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暴露的,还那么快。
青山秀信说话了,一开口就要让他死不瞑目,笑着说道:“等参加你葬礼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爸!爸!我错了爸!”服部泗连滚带爬的膝行到上田彦俊面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爸,看着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爸,把你当亲爹一样尊敬的面子上饶了我吧!我是太在乎花音了啊,所以才一时昏头干了错事,我不想害你的,我不想背叛你的啊!”
上田彦俊一言不发的踹开了他。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多留点力气在黄泉路上走快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