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五湖看了一眼针管,很是尴尬,浪费有限的镇静剂是一方面,过量使用也会对邱惠的身体造成负担。
“来,你拿好。”张肃将针管还给段五湖,接着看向明显轻松多了的邱惠:“没事了?”
邱惠煞白的脸颊上就连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露出凄凉的笑容点点头:“暂时没事了,头不疼的感觉真好啊,张大哥,我是不是以后都要靠药物来压制,才能一直保持清醒?”
作为一名农妇,邱惠的岁数并不大,也就三十出头,接触很多新鲜事物,加上平时也玩玩手机,懂上网看各种讯息,脑瓜子只要不疼还是很灵活,瞬间便觉察出关键问题。
张肃清晰看见邱惠严重的淡青色从眼白上褪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倒是可以试试,只不过”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
“我知道,营地内这种镇静剂肯定不多吧,没关系。”悲凉的说着,邱惠看向段五湖:“段大哥,麻烦你推我出去再晒晒太阳,晒过太阳之后就给我注射点没有痛苦的毒药,我不想挣扎了。”
“唔实际上,小邱啊,你这个要求我们办不到,哪有太阳啊,已经阴好几天了。”段五湖表情滑稽的指了指窗户,就好像以前在学校跟同学们说:下雨了,上不了体育课。
“真是太那啥了,死之前唯一”
“我们现在不要研究生啊死的,我有个新问题!”
张肃摆摆手,打断了邱惠的话,示意两人先安静,他来回在房间内踱步。
就在刚才,他握住邱惠拳头的时候,强烈的感觉到对方正在朝着丧尸的方向转变,身体内两股力量疯狂的博弈,最后在镇静剂的帮助下,邱惠取得了胜利。
来回拉扯的尸变情况,张肃第一次遇见,很是费解。
付伟军和谢言山所在的房间里,两人正在对液化气丧尸进行开颅。
嘎巴。
一声古怪的声响,脑壳被打开。
付伟军正准备上手操作,猛然间看到一抹不同寻常的颜色,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心头一震。
“我去拿托盘。”
段五湖不在,谢言山不好意思让付伟军动来动去,于是勤快的包揽了打杂的活。
“谢博士!”
付伟军喊住谢言山,目光从液化气丧尸的脑组织挪开,看向邱惠房间方向,道:“我不放心邱惠那边的情况,老段他不了解情况,要不你过去看看?”
说话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