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咀嚼是没办法咀嚼的,艰难的仰起脖子往下一咽。
咕嘟。
丧尸丘脑吞入腹中。
张肃点点头,起身转头对众人道:“你们一起帮忙去把那些物资收拾一下,拎到火车那里,我喊人过来接应。”
众人知道,既然已经给女人吃了丘脑,那么一定是打算从她嘴里问些信息,这基本已经成了惯例,纷纷点头离去。
张肃低头看了女人一眼,见她还没有什么变化,取出对讲机,调了一个频段,道:“刘垚,刘垚!”
“在,肃哥,我在!”
刘垚知道下午要进行点兵,正在临阵磨枪。
“喊上两个兄弟,开一辆货车到北董镇南边的铁路桥来,有些收获。”
“好嘞,立刻马上!”
结束通话,张肃摘下帽子掸了掸上面的人体残渣,掖进腰带,摸出烟点上,看着四周,静静等候女人的恢复。
这一等就是两分钟,可等来的却并非恢复。
“呼嗯?”
吐出最后一口烟气,正准备踩灭烟头,张肃耳朵一动,身边微弱的呼吸声没了!
扭头一看,女人脖子一歪,已然死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