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他也不由露出微笑:“倒也有趣。”
他不得不承认,这首诗充满了画面感与童真童趣,有其可取之处。
他翻开纸张读下一首,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正襟危坐,眼中露出赞叹之色。
“好好好!妙妙妙!”
苏庆春不断翻动纸张,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不断变换,时而满脸振奋,时而惆怅低落,时而面露向往,时而懊恼悔恨
直到他翻到一页时突然顿住,急切传音道:“道友,这首诗怎么只有两句?后面呢?”
李修常扫了一眼,那页纸上就只有两句诗: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李修常一摊手:“后面?后面我记不住啊。”
这首春江花月夜最出名的就是前两句,关键后面还贼长,李修常哪还记得住。
苏庆春急得抓耳挠腮,连连道:“你再想想,再想想,这两句写的太绝了!”
“想不出来,你先看别的吧。”
苏庆春只得叹息一声,将这首残诗珍重地放到一边,继续读后面的诗词。
李修常注意到,短短十来首诗词,已经让苏庆春体内浩然之气有了明显提升。
苏庆春读着读着,突然一拍脑袋,低声下气道:“道友,这首词怎么只有上阕,没有下阕,不会也忘了吧?”
李修常一看,原来是这首临江仙。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这首词写得让老光棍苏庆春黯然神伤,感同身受,正沉浸其中,却突然没了下文。
这首词的下片,李修常并非完全记不住,只是有那么两三个字记得不太确定,索性就没写。
他还是光棍道:“年头太久,记不住了。”
苏庆春痛心不已:“这等好词,怎可忘记,‘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这两句可谓是神来之笔啊!”
他几近哀求道:“李道友,你再想想吧,万一想起来了呢?或者你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本古籍?”
除非我能穿越回去,不然去哪找李修常不给他任何希望道:“那本古籍早已遗失,无处可寻了,后面的内容,我若是想起来再跟你说吧。”
“这后面的诗词,不会也有缺吧?”苏庆春拿着一沓纸张的手突然颤抖起来。
“没错,缺的还不少。”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