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时下最流行的廉价玩意儿:冰冷夏洛特。
据传有个女孩为了让大家看见自己美丽的衣服,拒绝了母亲的毛毯,结果被冻死在寒冷的冬夜。
第二天,当人们发现她时,女孩的尸体依旧栩栩如生。
虽然罗兰并不觉得用这个故事给玩偶起名是件好事。
不吉利。
-啊,是的,我想我是受到了妮娜小姐的污染。
在这里,对死人只能说好话。
也只有那些外国佬喜欢这么干。
“现在说的可不是外国佬。”里克里奇骑着凳子前后悠着,眉飞色舞,“你们猜怎么着?我假装睡着,就发现那个小东西推开自己的棺材(盒子),爬出来透风——和其他小玩意儿。”
“我是不是也马上该学会法术了?”
这岁数的孩子无法无天,罗兰却知道这世界的真实面貌。
他下巴撑在拐杖上,不经意地问:“你告诉你的家人了吗?”
里克里奇白了他一眼。
“我怎么能不说?他们可吓坏了!不过,我倒是不知道,爸爸怎么没把那些玩意儿扔出去——他只说不能放在我的床头。”
“让我们见识见识?”
“不会是什么违法的东西吧?”
“我看,告诉教会比较好。”
孩子们叽叽喳喳,最终也没决定到底该怎么干——主要也半信半疑,他们可记得,刚认识里克里奇的时候,他吹过不少牛。
包括不限于他爸爸是爵士,母亲是贵族小姐,家住在西区种种
会动的小人儿比起爵士,还不够奇幻。
这事儿谁也没放在心上,但过了几天,里克里奇又在某个晚上神神秘秘的提起来了。
他把孩子们邀请到他家里做客,从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了‘证据’:
一枚食指长短,淡奶油色的碎片。
“这事儿我除了你们谁也没告诉。”
大脑袋鞋油工左瞧右瞧,又再三确认了屋门是关着的——当然,这个点,他父母是不可能在家的。
“那天,我爸爸就把这件事上报给治安官了。”
“哦——”
“那群戴胸章的大人?!”
“你又吹牛了吧?”
里克里奇摆摆手,把瓷片给孩子们传阅,最后,来到罗兰手里。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