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她还大喊着‘下雨了’。这事传的很快。”
“后来不知请了多少老师,又也许是年纪见长,那孩子也能像模像样的走出来社交”
“可还是不对劲,透着不对劲。”
“这病我不信能痊愈。”
罗兰这才恍然。
从刚才开始,那位泰勒小姐表现的就有些古怪。
“少有人愿意娶个傻瓜回家。以后还怎么出门?至于那些个目的不纯、真为了泰勒家丰厚嫁妆的,小泰勒也不会让自己妹妹嫁过去没几年就‘病逝’——他精明着呢。”
“你可别上当。要不是个傻子,你以为像泰勒这等烟草大亨,会看上一个执行官?”
罗兰不紧不慢补充:“预备执行官。”
切莉咯咯笑起来。
“跳舞吗?”
“一个瞎子?”
“那我带你看点有趣的。”
她们路过了一个侧厅,罗兰看到了明思克洛伊爵士。
他正和一群男士们围着个桌子,时不时发出兴奋或沮丧的呼声。
方正的桌面上铺着绿色的薄绒毯,几个女仆服侍在一旁;气灯开的不多,唯有正中心一盏亮着。
桌面上散了许多雪茄和香烟,厅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酒和古龙水味。
再加上汗臭和烟臭,别提了。
他们围着的长桌上有个凹槽,里面陷着一个巨大的——类似轮盘的东西。
其中还有颗拇指大小的银色小球在格子里咕噜咕噜翻滚。
小球落定时,人声轰然。
“那是他们的赌具。”
即便可能会‘戏法’,切莉仍认为罗兰眼神不好,主要靠耳朵听。
所以,她小声给他解释:
“一个下午就能花数十上百镑,你若沾上,就彻底完蛋了。”
“瞎子是没法赌博的,夫人。”
“那可说不准。能玩的太多了。马赛,狩猎,轮盘,牌,我还见过”她扯了扯罗兰的袖子,想把他赶快从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拉走,“我还见过赌女人的。”
“女人?”
切莉轻啐了一口:“还不是你们男人那点事。”
这些家伙超会玩的,我们找机会溜过去看看吧罗兰。
-我对赌博没兴趣。
哦~是呀~你就只对邪念蝙蝠有兴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