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胳膊,生怕警员和村民伤害他。
房间随着教士先生的叙述渐渐安静下来。
坦白说,费南德斯以为,罗兰听完会像当时刚刚得知案情的他一样愤怒。
然而床上苍白的病人先生,一丁点表情都欠奉。
这没什么新鲜的。
关于类似桃乐莉和亨博特的故事,在济贫院里屡见不鲜。
艾布纳理事经常和他那群大腹便便的朋友聚在一起抽烟斗、雪茄,要么喝的酩酊大醉——那时,他们就会叫几个干不了什么重活的男孩女孩到娱乐室去。
久而久之,自然筛选出一批格外和他们口味且听话的孩子。
那些不够‘适口’和乖巧的,就会被重新打发干脏活累活去。
有段时间,罗兰周围的孩子们几乎形成了一股风气:
以被叫去娱乐室为荣,且在回来后,均对其中发生的故事三缄其口。
得意洋洋的孩子们,看着那些干活的同龄人,高昂起头并期盼着下一次被传去享乐。
‘我还被赏了口杜松子酒,你们懂什么。’
想起这些,罗兰就得再次感谢雅姆琼斯女士。
她拦住了年幼懵懂的罗兰,狠心让这个漂亮到几乎独一无二的男孩,干最脏最累的活,哪怕他每天磕得青一块紫一块,弄得全身没一块好地方。
但这也保护了他。
使他能度过那段艰难而充满令人作呕气味的岁月。
罗兰现在多少明白了那些从娱乐室回来的男孩女孩们身上沾的气味是什么,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见多识广了。
苏月怎么还给你说这些故事。
-特韦斯特先生和德尔玛先生的故事都讲过了的。
我不想听到那两个名字。
-特韦斯特先生‘骑术高超’呢。
我看他更喜欢当马吧。
罗兰倒和扳手的看法不同,他觉得两个男人在一块也挺好,至少他们有四只拳头了。
我还以为您能说出点有深度的东西。
-我小时候要是拳头够多,雅姆就不会被他们欺负。
白色烈焰沉默了片刻:
你现在不同了,罗兰。
-当然。
罗兰勾勾嘴角。
-我现在可厉害了。
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