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是人,不是异种。
乌鸦回来的时候脸快阴成黑色了。
他大概
也没闲着。
罗兰心说怪不得外面没动静呢。
费南德斯还一本正经地凑上去问他学会了什么舞,是不是跟树一起跳的
两个人差点在客厅里大打出手。
午夜,费南德斯的客房。
四个人坐在桌前用餐,费南德斯和乌鸦脸色都不怎么好——并非因为客厅里的友好交流,而是这個从未被记录在册的全新异种
有点麻烦。
“说说看,罗兰,你都能想到什么。”
费南德斯这时还不忘伊妮德委以自己的‘重任’。
罗兰想了想:“我记得,凯特帕塞蒂夫人之前并未说过,那异种会教人跳舞,对吗?”
费南德斯点点头:“继续。”
“如果她没在这个问题上说谎”
罗兰捏着汤匙,让其另一端垂在小牛肉汤里搅来搅去。
“答案在我们身上?”
“是”
“场吗?”
说完,屋子里鸦雀无声。
乌鸦阴恻恻盯了他许久,忽然扭头朝向费南德斯:“他比你聪明十倍。”
他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费南德斯翻了个白眼:“如果罗兰和我一样,我还有什么必要使用双庭?”
说完,教士略带鼓励的继续引导罗兰:“没错,是场。还有吗?”
为什么那头异种的攻击可以轻易穿过双庭,影响到他们
在他们未抵达之前,它又从没显露过这教人跳舞的本事
罗兰手腕一顿:
“费南德斯,你不会要告诉我,它因为场变得更加强大了?”
等等。
仪式者从眠时世界汲取秘,用秘构建场。
那么对于异种来说,身处场,就几乎等同身处一个临时的眠时世界。
“它在吸收费南德斯场中的神秘?”
“所以我们没来之前,它只是敲门。可有了场,就变得不一样了。”
“也正是如此,它利用吸收来的力量,在短时间内控制了双庭仪式这可能吗?”
啪,啪。
仙德尔笑眯眯鼓了两下掌。
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