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看另一些人。
她与众不同了。
这比攀登什么技艺高峰,显然要简单太多。
“您可真美。”
爵士拨弄她汗津津的头发,挂在脸蛋和前额的头发。
她回以甜蜜地笑。
“您也像骑士一样勇猛。”
她和他细声细气说话,等身体变冷,房间变暖才分开。
“我可不想一个女人时常到台上露面,你瞧瞧你们都穿什么。”敦实的男人从床上爬下来,用脚趾勾了勾被扯碎的剧服又踢开,语中夹杂着不满和嫌弃。
“我看您是挺喜欢的。”凯特帕塞蒂曲臂支着头,斜躺在床上看他后背。
她长高了一些,成熟了不少,丰韵十足,话也带刺:“现在又讨厌起来了?”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菲利普钱德森搓了搓大手,几枚宝石戒指在烛火中闪闪发亮,“我可不会找个给我到处丢脸的女人。”
他回过头看床上的女人,在那阵激昂私密的情绪和鼓点儿过后,他又重新变回了理智而精明的爵士。
他的眼睛被下垂的眼皮挤的很小,和烛火一样晦暗不明。
“你得做出选择了,凯特。”
选择。
又是选择。
这是凯特帕塞蒂人生中的第二个重要选择。
不像第一次无数个夜的歇斯底里,这一次她轻车熟路。
于午夜十分,身边人入眠后。
女人光着脚下楼,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盏烛台,等在门口。
直到那几乎淹没在风声里的敲门声响起。
她拉开门,把来客和呼啸的风迎了进来——但她没再接受那只又长又宽的手。
她背着胳膊,昂着头,优雅骄傲。
那张白色面具和初见时一模一样,一尘不染。“我们得结束了先生。”
朦胧的影子在半暗的客厅里摇动。它歪了歪头,发出‘咔咔’声,十分疑惑。
女人向前半步。
它就向后退。
“到此为止,懂吗?”
它试图拉住帕塞蒂的手,腰肢折断一样,蛇形向她背后探去——却被女人又向后推了几步。
“别再过来了!我不需要伱的帮助——不!我不记得什么约定,也从来没跟你做过任何约定!”
帕塞蒂有些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