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点像兑多了牛奶的咖啡再配上那双银眼带来的异域风情,线条紧实流畅的身体,清晰可见的、力量与野性撞击后产生的特殊美感——
仙德尔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这会让她想到那個绿眼睛的卷毛毛飞贼。
她也在心里嘀咕过,难道茶话会的未来都是这样的女人吗?
可前圣女转念又想,倘若茶话会里满是男人,到时,她又该警惕罗兰到底有没有对某些成员产生不该有的渎神之趣——这在时下可算得上一种隐秘的‘风潮’了。
她又不能成天追着他闻他那儿有没有染上粪便气味。
所以
至少不是男人。
至少不是女人。
罗兰的确得有一条乖狗狗自己不在的时候,跟着他、保护他的猎犬。
仙德尔审视着那在罗兰引导下,注意起铁吊坠的女人,看她笨手笨脚地用指甲扣它,心里那股施虐的火焰重新燃了起来。
也许
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想。
但这女人还需要一些适当的教育。
符合仆人身份的,以及,至少能保护她自己的力量。
仙德尔托着腮,怔怔出神。
哈莉妲却对此一无所知。
她只是听罗兰说,听罗兰猜测,也学着他一样摇晃了几下吊坠。
果然听见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原谅我,哈莉妲。我一时好奇。”罗兰看着吊坠,轻笑:“没准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钱,或者一段故事?当然,你之前没有察觉,正因为它牢固——现在松动了,不如就打开瞧瞧?”
哈莉妲攥着吊坠,吞吞吐吐:“妈妈留给留留给我的。”
她忐忑不安地捧着吊坠,想要看,又不敢打开。
“哦抱歉,哈莉妲,我我不知道。”罗兰显得有些惊讶,立刻抹去了脸上探究到隐秘的兴奋:“也许你可以找个人念给你听,等伱愿意的时候?”
哈莉妲摇头。
她惶恐地把吊坠连带铁链一股脑塞给罗兰,逃似的缩到床头,用被子裹着自己。
只露出鼻梁和一对儿漂亮的眼睛。
她盯着罗兰片刻,又想起他患有眼疾。
于是。
只好求助似的,转向一旁默默看戏的灰发少女。
她总给哈莉妲一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