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你说呢?
总之。
那一个小时无比漫长。
你可真该死,费南德斯。
“你错过了一场有趣的游戏,柯林斯先生。”
忙完了让人快乐的事,娜塔莉女士又花了半个小时穿衣打扮——当从更衣室出来,这快活的仪式者重新恢复了她的精致和优雅。
一位不算年轻的胖夫人。
裹着狐狸毛围巾,披了条白骨色的小羊皮斗篷,像男士一样,手里有一只银环弯把长杖。
她带罗兰坐上自己的马车,往审判庭去。
“我还没做好参与的准备。”罗兰满面春风:“也许下一次。”
娜塔莉女士用那双豆荚似的小眼睛瞥着罗兰,脸上的肥肉向上提。
她嗅了嗅车厢里的气味。
一股奇怪的,她说不上来的味道。
那只低跟侧扣靴从裙摆的蕾丝花边下探出头,往对面罗兰的座位缓缓试探着。
绣着深色飞鸟图样丝绸材质的白袜露了出来,像一条精装过、能卖上好价的胖萝卜。
“有些快乐,不尝试,就永远不知道它有多迷人。”
让这个死胖子滚蛋。
罗兰强抿着嘴角,微微收了下腿。
这动作让娜塔莉一顿,短眉挑了挑。
不知怎么回事,越靠近这男人,她心里就越涌起一股难以克制的晴欲——比刚才还要炽烈的。
“年轻人永远贪图漂亮的盒子。殊不知真正能够给人带来无上快乐的,是盒子里面的东西”
让这个死胖子滚蛋。
“你见识过真正的‘女人’吗?柯林斯先生?”
她用靴尖轻轻碾着、蹭着,摩挲车板,眼睛盯着他,毫不掩饰的挑逗。
“万物之父可不要人禁欲。”
让这个死胖子滚蛋。
然而罗兰坐的笔直(腰),脸上的笑容也是肉眼可见的拒人千里。他就这样和娜塔莉讲话,微笑,时不时点头,摇头,认可或提出异议——这种应对让面前的胖夫人很快垂下了嘴角。
她不喜欢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
尤其是一个执行官,伊妮德茱提亚看中的执行官。
“我的导师和你的导师相识了十几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娜塔莉说:“柯林斯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见你一面吗?